错的态度倒是诚恳,也有心想赔我一件新的,只是,你配得起吗?”
“就是,我家夫人穿的可是……”语罢,一旁的丫鬟便随声附和道。
不等丫鬟将话说完,她身旁的一个作书生打扮的男子便冷漠地打断了丫鬟的话,对着柳馨儿,耐心的开口说道:“不过就是一件衣裳,你何苦要如此小题大做,不依不饶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你若喜欢,改明儿我求母亲再给你做一件。”
柳馨儿本来只是想在孟芙蕖面前刷一刷她陈夫人的优越感,并没有真的想要她赔,哪成想她的夫君竟然帮别的女人说话,直让她当场没脸。
顿时,柳馨儿就怒了:“什么叫我小题大做?什么叫我不依不饶的?相公,这件衣服可是婆婆送我的,我如此看重这件衣服不也是在看重婆婆吗?”
那书生也不气弱,又道:“我也说了,不过是一件衣服,只要人没事就好了,再者,你若是真的看重母亲,便时常去她身边侍奉即可,不必借着一件衣服与我胡闹。”
“你……”柳馨儿知道,相公不喜欢她,她也知道,未成婚前,相公心里便有其它的女人,一直都有。
只是她自第一次见面后,便深深地喜欢上了相公,所以便求父亲做主去陈家定了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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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还小,便天真的以为,只要成了亲,相公便会忘记他心里的那个女人,时间长了,他也会慢慢喜欢上自己的。
可她终究还是太傻了,她嫁到陈家已经整整三年了。
这三年来,相公一直都在冷落她,从未给过她片刻的温情,这三年来,她对他的爱意也早已被仇恨和嫉妒所取代。
她拼命都想找到他心里的那个女人,然后杀了她,可是相公把她保护的太好,她一点儿那个女人的消息都没有。
眼下看自家相公如此为孟芙蕖说话,为了她不惜当场下自己的面子,柳馨儿便误会了。
她误会孟芙蕖就是陈启心中的那个女人,顿时醋意大发,不管不顾的拉着陈启就当街质问道:“你说,她是不是就是你藏在心里的那个女人?”
“你胡说什么呢!还不快给这位姑娘道歉……”
因自己的无心之失引得人家夫妻吵架,孟芙蕖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该是我说道歉才是,姑娘,啊不,这位夫人,您这裙子多少钱啊,您报个数,我赔您就是了,犯不着为件衣服生气。”
孟芙蕖本是好心想劝架来着的,可眼下柳馨儿已经误会了她,自然就觉得她是在看她的热闹,一时气不过,便高高地扬起了手,欲打她。
这一巴掌眼看着就要落在孟芙蕖的脸上了,突然一个男子出现,将孟芙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出手锢住了柳馨儿的手。
“你又算哪根葱,也敢来管本夫人的事情?”
“我不算得哪根葱,但她,你是打不得的,别说打不得,就是骂,你也骂不得。”
容越半个月前来柳州办事,刚巧谈完事从醉仙居里出来,远远地看到孟芙蕖,还不大敢去认,觉得她怎么会可能出现在柳州城呢!
可当时情况紧急,他看到有人在欺负她,也顾不得再去想究竟是不是孟芙蕖了,当即脚下便有了动作。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孟芙蕖有些意外,惊的立刻抬起了头,看到容越挡在她的面前替她挡住了这一巴掌,心中不免有些所动:“你……”
“怎么?娘子看到为夫很意外吗?”容越已经确定,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个他惦记了许久,想了许久,却又不敢去找的孟芙蕖了。
“你……”孟芙蕖气的顿时脸都红了。
许多日子不见,可这人还是没变,一样的流氓下流!
柳馨儿抓住机会又叨叨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