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集团的事情,我处理好了就会回来。”许负道。
&nn集团的事情向来认真,点了点头:“好,既然很紧要,那就去吧。”
男人走过去,将她拽进了怀里,抱紧。
“最多三天,我就回来。”许负道。
祝安好点头:“好,我跟小昔在这里等你。”
她能感受到 ,男人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一些。
威尔逊已经在楼下等他了,祝安好从阳台看他们的车驶出别墅大门,心情更加沉郁。
许负一个人回法国,证明那边发生了没有他解决不了的大事,不然他怎么会走的这么匆忙?
…………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开往平城机场。
威尔逊紧锁眉头,不安的询问:“先生,这消息准备吗?怎么会这么突然?”
许负摇头:“只有这一次机会,无论真假,我都要去看一看。”
威尔逊还是有点疑惑:“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查到。”
许负没有再说话,该来的总会来,即便这是时临渊的陷阱,他也义无反顾。
这件事,是他这辈子除了祝安好之外,唯一的执念。
…………
“叮叮叮……”
一串手机铃声惊得她猛地低头,来电显示还是时临渊的电话。
祝安好心跳加速,看着不断震颤的手机,直到铃声停止。
还是乌棠棠吗?
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手机铃声又急促的响了起来。
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但依旧没敢接听电话。
“叩叩——”
门口的敲门声猛地响起,让她惊的掉落了手中的手机。
屏幕玻璃碎裂成不规则的纹路。
“太太,门口有位先生说是找您的。”佣人在门口汇报。
已经是深夜了。
她慌张走的走过去开门,询问佣人:“是谁?”
佣人摇头:“不认识,是为长相英俊的先生。”
她回头捡起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机,边拨通男人的电话边匆匆下楼:“你在我家门口?”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刚才不接电话,以为是棠棠打的么?”
“你来干什么?”祝安好拿着手机,已经走到了客厅门口。
门上的电子显示屏里,修长挺拔,面色冷邪的男人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时临渊穿着白衬衫,正拿着电话站在别墅的雕花铁门口。
她快速的往后推开一步,如见罗刹一般,可门口的铃声还是一遍接着一遍,不厌其烦的,不急躁也不缓慢,一直在她耳边响着。
他身上的白衬衫还是晚宴的那件,黑色西裤,西装外套大约是给了他妻子。
“安好,乖一点,你出来,或者我进去,你自己选。”
男人拿着电话抬头,目光看向的正是别墅大门的摄像头,仿佛在跟她对视。
祝安好没有半分回应。
时临渊也不着急,单手抄入西裤口袋,温淡的站在雕花铁门前。
可她盯着屏幕,仿佛能看到男人的唇在动,“否则……许先生恐怕回不来了。”
祝安好脸色一变,就这么穿着睡裙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