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的皮给你打一条比这个还要值钱厉害的鞭子。”

商音微微吃惊，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隐约觉得他笑了，虽然是在这危难未除的情况下。冰雕怪真是怪的，该笑的时候他给你板着一张脸，不该笑的时候，能带动你，让你不知觉跟着笑。

即使那条鞭子有价值意义，商音自当不想就这样失去。即使他不知道，即使他给了那样一句话。商音还是挺开心的，居然渴望起他的那条鞭子起来。

重色忘师傅？

要是胡乐师知道了，估计要气死了吧。估计吐个血，得将那存钱罐吐满。

商音在他背上，似乎是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讲起鞭子那久远的故事:“那是我师傅给我鞭子，当年他说，这条鞭子是他用来保护我从小到大的，当时我们对手的秋娘嫉妒我，暗中命小混混来打我，我师傅用这条鞭子整整抽了他三个月都下不来床呢！”

“呵呵，那你师傅也真够厉害的！”李适笑了笑。

这下，是真的笑了，商音真听见他笑了“其实，你的笑声挺好听的。”

李适背着他，一步步走得稳当“你们都说我不会笑。其实，我只是不对自己觉得不开心的事笑罢了。”

“喔？难道现在咱们被狼王追杀，你就很开心？”

“……”

李适无语。

他又扬起嘴角，“我只是觉得对你的那个诺言，给你造一条鞭子，让我觉得很欣喜。”

“为什么？”商音觉得奇怪。

“因为……”李适的话顿了下，“因为我想有件东西代替我保护你，我也许自己保护自己都难。”

寒冷的月夜，商音打了个哆嗦，只觉得这句话更加寒冷。

他的语气俱是认真“所以，你该知道，你失足滚下陡坡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有点生气了吧。我没有谁来保护，我也不想成为谁的保护神，我需要的不是累赘，而我，也不会成为谁的累赘。”

商音想到一个名字，问“难道吉贝不是你的保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