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脸,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今天流年不利,走哪都遇到贱人!”
“呵,现在乡下出来的女人都懂得喝咖啡了啊。这世上真的什么鬼东西都有。”贺依依走到净舒面前,说话阴阳怪气“咦,还是卡布奇诺啊,哈,土包子们真会享受。”
“贺依依!”将手上的咖啡重重放下,净舒站起来跟贺依依对峙着“你说谁是土包子?”
贺依依手摆弄着头发“谁应谁就是。”
净舒咬牙,却是不屑一笑“是啊,现在跟尾狗都会讲人话了。长见识了啊。”
贺依依杏眼一瞪“净舒,你说我什么?”
“跟,尾,狗!要不要再重复一次?跟尾狗!”
“跟尾狗是吧!”贺依依快速拿起桌面上的咖啡,朝净舒脸上一泼“去死吧,土包子!”
像是早料到贺依依会这样做,净舒下意识的伸手一挡,咖啡是被挡掉了,旁边坐着的夏凝却是遭了秧,闪避不及,‘啊’的一声惊叫,衣服和头发上粘了不少的咖啡。
咖啡送上来不久,还是热的,一下子,夏凝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
小鸟连忙拿出纸巾给夏凝抹去身上的咖啡,但因为自己是男的,有些部位他碰不得“老板,赶快拿条湿毛巾过来!”
小鸟一边说,一边将夏凝拉到安全地方,挡在了她前面。
“夏姐?!”听到夏凝的惊呼,净舒知道发生什么事,一下子火气冲天“贺依依,你找死!”
这话音刚落的,净舒手掌也到了,只听得‘啪’的一声清响,贺依依脸上着着实实的挨了净舒一巴掌。
贺依依懵了几秒“贱人,你敢打我?!姐要你的命!”
说着,贺依依手往怀里一伸,到手的就是一把枪,枪口直直的对着净舒。
“小舒,小心!!”夏凝急得大叫一声,下一秒就想冲到净舒那边,却被小鸟护得死死的,一步也走不离。
净舒头一侧,下一秒只听得‘嘭’一声,左脸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随后只听得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断了。
咖啡的客人吓得四散逃跑,惊叫声此起彼伏。
净舒心里暗骂了一句,尼玛的,这女人疯了,竟然真的开枪!
这反应回来,净舒手一挡,另一手一格,对着贺依依拿枪的手虎口一压,贺依依痛得叫了一声,手里的枪掉了下来。
净舒伸手接着,没等贺依依反应过来,枪口已经抵在了贺依依额头上。
气氛一下子崩紧!
两个女人对峙着,眼睛都直直盯着对方,都恨不得将对方撕成碎片。
贺依依冷冷一笑“开枪啊。土包子。”
净舒眯了眯眼,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瞄了一眼,是血!
吗的,刚才那一枪是擦脸上过去的,都流血了!毁容了这次。
“开枪?把你打死了,我还得偿命呢。”
“呵,枪在手上都不懂得使,还想当北堂家的主母?作梦吧你!”
净舒挑了挑眉“就算我再不适合做当家主母,我也是当家主母啊。总好比某些女人,怎么当也当不上当家主母。可怜了,可悲啊。”
贺依依咬牙“净舒,你别嚣张,你还是想想你的位置能坐多久!”
“就算我这位置坐不久,也轮不到你坐。敢情北堂修爱的人是我,不是你。贺依依,你连‘土包子’都比不上。”
这一句话插在心口上的,贺依依气得牙齿都要咬碎“贱人,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你就是一条母狗,用最下贱的手段勾引修哥哥!贱人!”
净舒眼神一黯“贺依依,给自己留点尊严!说话注意些!”
“呵,被我说中了吧?净舒,你就是一条母狗,母狗……哇!”
贺依依话未说完,只觉得眼前一晃,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