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不敢说话,工部侍郎立即解围,“陛下,婵儿她年幼不知事,虽然做事情糊涂了些,可到底也是一片赤子之心,还请陛下开恩啊。”
“陛下,微臣就那么一个嫡女,她留下的孩子微臣也没有尽过做外公的责任,还请陛下看在微臣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就饶了这孩子吧。”工部侍郎情真意切的说。
但是弘元帝却有自己的考量,他说道“你可知她犯得是什么罪?”
工部侍郎摇头,“微臣不知。”
“她勾结侍卫在状元郎庆宴上放可疑人进宫,这可是死罪。”
工部侍郎闻言,懵逼了一下,看向金蝉,金蝉连忙说“奴婢也是听主子的命令啊陛下。”
工部侍郎回过神,也说道“陛下,金蝉她只是一介宫女。”
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本身是宫女,听令办事,这罪责不能让一个宫女承担。
“放肆!”弘元帝冷斥一声。
工部侍郎立即跪下,头垂的很低。
“微臣惶恐。”
“朕问你,你是如何得知她出事的?”弘元帝又说“朕也是才得知是她勾结了侍卫。”
工部侍郎听了这话,头皮瞬间发麻,他支支吾吾的说“微臣,微臣……”
弘元帝的目光瞬间犀利如刀,“难道你也想犯欺君之罪?”
工部侍郎连忙说“微臣不敢,微臣今日是在宫中当值,偶然听到宫女所说,这才急忙赶过来。”
玉暖这可真及时。
宋玉暖挺无奈的。
“那她本名金蝉,为何突然改名换姓?”弘元帝又问。
金蝉想了想,说道“陛下,奴婢只是想不引人耳目,所以才改名换姓。”
“这是欺君。”弘元帝说。
这事情其实还好说,小宫女而已,弘元帝不计较也行,但是计较起来,的确也是欺君之罪。
“陛下开恩啊!”工部侍郎颤颤巍巍的说,再加上他本来年纪大了,看起来还挺可怜的。
弘元帝看向玉暖,声音柔和了下来,轻声说道“玉嘉公主怎么看?”
宋玉暖知道这背后是有系统在搞事情,她今儿个就算非要弄死金蝉,恐怕也有金蝉脱壳,罢了,来日方长,我们好好玩!
没了工部侍郎,还会有下一样事情保她。
“算了,到底是工部侍郎的外孙女,打八十大板逐出宫吧。”玉暖说道。
她不想把金蝉留在宫中,这万一威胁到自己家人,那可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