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心翼翼,谨言慎行乃是让敌人不要抓到自己的把柄,不是平日里桎梏自己的,你也可如紫兰和流朱一般,不必事事逞强,还有我在,断不会让事情偏离正轨。”
说完,自信一笑,顿时驱散之前阴霾,顿时直击流云心底。
仿佛过了许久,流云才回道“是,小姐。”
在其应声后,无人看到角落,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苏倾澜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所以日后她必要护其周全,便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此事至此便就暂告一段落,看着时辰不早,苏倾澜便嘱咐众人赶紧歇息,让流云记得上药,但想想又觉得不放心,便让其明日随她去医馆瞧瞧。
安排好这些后,苏倾澜也回屋休息,不过想起方才紫兰叙述之时提及的铺子,却让苏倾澜微微思量。
她并不记得几年前自己曾说过要租铺子一事,为何紫兰却如此说,而且事后问起还如此笃定,莫不是她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如此疑问一直困扰在她脑海,直至她又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京兆府尹便带着两名师爷上门,在前厅见着苏倾澜后便也拱手道“苏小姐贵安,应昨日这二位姑娘之请,今日本官便带着师爷上门,希望没有打扰到苏小姐休息。”
照理说,这京兆府尹赵升身为京城父母官,是不必对一个没有官职的苏家小姐这般客气,但耐不住这几日盛传,说是这位苏小姐身为女子,却代父上朝,气倒了黄司学,但对此皇上偏偏一句训斥都没有,反而为其与顾家少将军赐婚,这昨日苏府门前盛况更是满京城人尽皆知。
如此风云人物,指不定日后有何发展,眼下自然是先巴结着,于日后也无害处。
见此,苏倾澜前世便混迹朝堂,自然知道这赵升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于是便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姿态,赶忙还礼“本小姐也不过是寻常百姓,该是我来问赵大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