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摊着手的青衫女子给用一臂揽在怀里,猝不及防的撞在墙上。
“你,你……你干嘛?!”
“当然是堵你的嘴了!”
啪——
厨房门重重闭合,已经淘完米的沙一梦端着米盆叹了口气,慢悠悠朝着正坐在小院外敞篷下的白贞走去,拉着嗓子艳羡道:
“这年轻人呐,就是好。”
——
一男一女从厨房里走出来,女孩子家家的脸红的像个红苹果一般,她先是左右观望了一下,似是没有见到人看向这里,一手贴在胸前,长长松了口气。
“害羞了?”
帝晨儿突然说话,使得江悔青娇躯一震,后者赶忙反驳道:“害羞?这是什么东西?”
闻言,帝晨儿嗤笑一声。
可以清楚看到这位江姑娘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也不再生气吃醋,帝晨儿犹豫了片刻,终是开口问道:“在那个房间的时候,你想对我说什么?”
江悔青翻着眼睛想了想,“忘了。”
“我信你?”帝晨儿翻了白眼。
江悔青娇笑几声,道:“其实那时候我饿了,不好意思问其他人,所以就想问问你哪里有吃的来着。”
在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帝晨儿又挑逗她几句,随后便见到她有些羞涩的吹响木哨,召来那只名为‘阿天’的海东青,正准备逗鹰玩,小瑶瑶闻声先到,微张嘴巴,两眼放光,可爱极了。
在默默陪伴她们两个一段时间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原本还想着去一趟淋漓,了解一下淋漓之内的一些事情,同时想要同南宫聊上几句,可是估算了一下时间,就没有动身。
他行到小院儿外的敞篷下,先是看了一眼那又增厚的冰棺,深吸口气,旋即凑上前去,看着在冰棺之内安安静静躺着的匀儿。
躺在藤椅上的白贞睁开小憩的眼睛,安静等了一会儿后,开口道:“现在才想起来匀儿这姑娘了?小姨可为你掐算着时间内,你刚回来去给妖途医圣上香的时间可以不算做在内,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帝晨儿长叹一口气,转过身蹲坐在小姨腿边,他问道:“小姨,你说匀儿还会醒过来吗?”
白贞揉着他的脑袋,道:“这就要看你想不想匀儿醒来了。”
许久的沉默后,帝晨儿话锋一转,“小姨,您肚子眼见着一天比一天大,我想好了,与其跟着晨儿费力劳神,不如送您回白缘洞清静修养,到时候让十年和湘琪姐姐陪着你,晨儿也放心。”
白贞欣然一笑,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字。
“行。”
又是许久的沉默,帝晨儿开口问道:“小姨,怀孕是不是很累?”
白贞不置可否的点头道:“确实很累,但也很开心,有时候小姨还会去幻象未来孩子的模样,也会去想他调皮不调皮,长大后会不会像你一样乖巧,尤其是在看到瑶瑶的时候,小姨就越想让肚子里的孩子快些出生。”
帝晨儿笑了笑,“瑶瑶在我出去前还一直说不好自己的名字,总是‘药药,药药’的,可是这次回来,那小丫头倒是能够说对自己的名字了,其实我没说出来,但总觉得看着她的成长,我很开心。”
白贞轻轻拍他脑袋,故作生气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个呢?若不是小姨耐下性子来教她改正,恐怕这一辈子都要拜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爹所赐,说不对自己的名字。”
说到这,她竟有笑了起来,“你瞧她是怎么称呼胡颜菲的?哎呦,到现在还胡姐姐胡姐姐的喊着,有时候听着总想笑,有时候吧又总觉得这不行,可是那小丫头就定性了,死活改不过来。”
“别,这件事可不能怪我哈小姨。”
帝晨儿赶忙挺起身子,解释道:“这是沙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