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的盛牧赟冷睨着找上门来的刘亚芳,“做贼心虚这个词不要乱用。”
“看来,你是真的心虚。”刘雅芳冷笑道。
闻言,盛牧赟冷冷地说道,“说起来做贼心虚的人是你而已,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
“行了,你也别说什么兜圈子的开场白,我今天过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知道是谁对李雅微下毒。”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盛牧赟。
“那又怎么样呢?”他淡漠的反问道。
“什么叫怎么样?杀人偿命,既然我现在知道是你下的毒,那么你就该交出解药。”
刘雅芳伸手一摊,问他索要解药。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有脑子的人,现在看来你是个很傻很天真的人。”
盛牧赟对刘雅芳的出现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应。
“没想到你下了毒,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她攥紧拳头吼着盛牧赟。
“砰。”
茶杯被砸在地板上。
盛牧赟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伸手用力的掐住刘雅芳的脖子,管家一下子傻眼了,没想到他的情绪燃到了高点。
“你和谈晋野联手,算计我父亲,让我父亲惨死,我似乎还没有找你算过账,现在你倒是有脸跑来我这里吆五喝六。刘雅芳,你真的以为我盛牧赟什么都不做是因为脾气好?你和白薇薇联手害我儿子,让他葬身海底,我下毒害你一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反正我盛牧赟无子送终,你刘雅芳也得陪我一起受过。当年是你出谋划策让盛驰俊把我关到青山精神病院,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吗?
一进门见了我,你就和一条疯狗一样乱吠,还敢口出狂言说我做贼心虚?我盛家上下是刨了你家祖坟,还是让你母亲在盛家当佣人时得不到善终?今天我要是养一条狗还懂得知恩图报,可是你们呢?畜生不如的东西。“
盛牧赟用力的将刘雅芳甩到了一旁。
她重心不稳人摔在了地板上,看上去显得狼狈不堪。
管家真的没有想到,盛牧赟会生这么大的气,而且刚才那副随时要掐死刘亚芳的表情和已故的盛一德简直如出一辙。
“到头来你不也是衣冠禽兽。”刘雅芳吓得发抖。
她从没有想到过如此惨重的威胁。
盛牧赟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要是衣冠禽兽,你就是禽兽不如,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以为你能走一辈子好运?盛驰俊的死证据确凿,氰化钠的毒也是你亲自下的,等着水落石出的那天,我会去监狱探你的。”
“给我解药,求求你给我解药,李雅微不能死。”
刘雅芳突然哭泣着抱住盛牧赟的腿,苦苦哀求道。
他用力抬起腿,将她踹了一脚,蹲下身单手揪住她的衣服,咬牙切齿,“当初你对盛骞野下毒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我也需要儿子,小曜和安安也需要爸爸,小冉也需要老公,你可有想过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盛牧赟又是用力的将她推开。
刘雅芳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她到了这一刻才知道,原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去是一件多少惨痛、残忍的事。
“管家,送客。”
盛牧赟背对着哭泣的刘雅芳,冲着管家吩咐道。
“是,先生。”
管家搀扶着跌坐在地上的刘雅芳,把她拽出了客厅。
盛牧赟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想到盛家的种种遭遇与刘雅芳脱离不了干系,他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女人。
可是杀人要偿命,至于李雅微的毒,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毕竟他儿子中毒的时候,他们也不曾发出一点善心,而谈晋野给的解药刘雅芳尽然还要在里面加上其他的有害液体,种种一切,是她应该需要付出的代价,是她无法推卸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