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给出任何的反应,但生理如此,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眼泪默默地流淌。
这个家里还有初初,她不能让初初听到太多声音。
只是,在最后关头的时候,她才想起两人没有做措施,他喝醉了酒,她现在可以跟他厮混,但是她决不能再稀里糊涂地怀孕了。
她推着他,眸光冷冽又着急“不要……”
但盛司珩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他偏偏盯着她的眼睛,就是不撤离,然后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化在身体里。
他抿直了唇线,贴着她的脖颈。
沈繁星眼睛猩红,心底里的恨意一层接着一层,她狠狠地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只有这样才能降去她些许的恨和怒。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
男人身体紧绷,肌肉僵硬,没反抗,任由着她咬他。
“盛司珩,你疯了!”她气得语言贫乏,说来说去就只有这个词,也就只有这个词最能形容他。
他就是个疯子。
“我不能怀孕,也不会再怀孕,你有没有考虑过小孩的心?你想再搞出一个私生子么?”沈繁星瞪大了眼睛,额头全是汗。
孩子,盛司珩不是没有考虑过,他喜欢女儿,如果下一个是女儿的话,就很好了。
他喝了酒,酒精麻痹神经,反应不是很快,但他不喜欢听到私生子三个字眼,他的孩子怎么会是私生子。
沈繁星语气厌恶“差点忘了,你根本就不配当个父亲,我也不会再和你生孩子。”
盛司珩瞳眸冷冽,他不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说话,但不管什么时候听到,都一样生气,心底深处的怒火被勾起。
她不愿意和他生,那她想跟谁生?就像当年一样,她厌恶他,欺骗他,所以也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竟是要打掉他。
眼下两人的姿势明明还这样亲密,气氛却没有了半分旖旎,他冷声“那你觉得你配生我的孩子么?”
沈繁星睫毛颤抖,深呼吸“我是不配,那麻烦你发情的时候做好保护措施,可以吗?”
盛司珩绷紧轮廓,两腮隐隐鼓动,他神情冰冷,看着她就像是看个陌生人,太阳穴震动了两下,他面无表情地翻身离开了她。
两人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冷漠地处理着事后,盛司珩去了浴室,而沈繁星则翻身下床,她在找人问,药箱里有没有避孕药。
尽管她难以启齿,甚至觉得羞耻,但总好过意外怀孕,更何况,这个庄园里有谁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佣人被她这么问,吓了一大跳“没有的,没有避孕药。”
就算有,盛总没吩咐过,他们怎么敢把药给她的?
盛司珩冲了个澡后,精神清明了些,出了浴室,就听到沈繁星立马去找避孕药吃的话,他黑眸森寒,大步跨了出去,拽住她的手,将她拖回房间,面无表情地甩上了门。
“沈繁星,这么着急么?就这么不想生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