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书房和小区以及其他房间的装修格格不入,单单这一张桌子或是一个花瓶就足矣抵得上这个房子的价格了,韩谦走过书架,最后将目光落在桌上的镇纸,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笑道。
“牛国栋,你把这些全部都放在家里,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么?例如我现在拍照公布一下。”
牛国栋站在门口淡淡道。
“你觉得如果我害怕,我还会让你进来么?韩谦,你太小瞧一个书记的能耐了。”
话音落,牛国栋走进书房坐在了那张铁梨花木的椅子上,韩谦呵呵一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牛国栋的对面,翘起了二郎腿,淡淡笑道。
“是啊!牛书记您是滨海的一把手,一手遮天,老百姓眼里的清廉父母官儿,一个自行车骑了五年,一件大衣穿了五年的父母官,可要是百姓看到你这如此豪华的书房,他们会惊讶吧?”
牛国栋呵呵笑道。
“惊讶?既然会惊讶,我这一个书房就要一千多万,可说出去谁会相信?他们只会认为这个青花瓷是假的,檀木书桌是贴皮的,你手里的镇纸也是纺织品,因为我牛国栋喜欢,我不怕丢人,我不怕被人笑话,并且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百姓仇视的资本家,而不是为他们做实事儿的我。”
韩谦抛着手里的镇纸,讥讽道。
“努力做实事儿贪污他们钱的牛书记?”
牛国栋拿出一根烟,嗤笑道。
“贪污?韩谦你这句话说错了,我没拿过滨海百姓的一分一毫,我也没动过工程款,救济金的一分一毫,我牛国栋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我知道百姓困难。”
“所以你要在畅享拿钱?在辉天集团拿钱?慢慢的,你发现在他们手里拿钱太慢了,对吧?然后你找到了林孟德策划了一场中秋惨案,你找到了冯志达,林孟德找到了冯伦。”
牛国栋莞尔一笑,韩谦继续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计划并不是你提出的,你只是一个参与者,或是说你只是一个给冯伦或是林孟德行方便的,我很好奇你在这里面能得到什么利益!你已经是滨海权利最大的人了。”
牛国栋呵呵一笑。
“最大?韩谦你太幼稚了,我不贪污,不拿工程款,救济款,但如果我拿到了证据,我可以让其他人去做,而获利的也是我,不仅如此,我可以让一些不与我为伍的人离开衙门口儿,挑选一些我认为我认为可以的人上来。”
“卖官?牛老爷子,这在古代是诛九族的罪吧?我很好奇,难道你不知道冯志达和冯伦之间有恩怨?”
韩谦有很多疑问,牛国栋扔给韩谦一支烟,淡淡道。
“今天你敢来,就说明你有了足够的把握,冯伦和冯志达之间有恩怨我知道,并且很清楚这里面的恩怨是什么,那批枪进入滨海市是我同意的,冯志达知道一切,他活着对我来说很危险,所以从开始选择这个人的时候,冯志达最合适。”
“因为是冯伦开口点名要求的对吧?可你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会被冯伦给耍了,冯志达不仅没死,一切消息你没有得到,反而落在了我的手里,之后导致你不得不亲手去处理了冯志达,偷鸡不成蚀把米?”
韩谦拿过桌上的烟叼再嘴里,抽了这么多好烟,这一百一盒的人民大会堂是最好抽的,点了烟眯着眼长叹了一口气,桌上的古董墨砚成为了他的烟灰缸。
牛国栋的面色平淡,淡淡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算不得,冯志达是自杀,和我牵扯不上任何关系,至于利益,你以为冯志达是清廉的人?我这房间里一半的东西都是从他家拿来的,计划失败,林孟德不敢和我说什么,但是我可以找他的麻烦,我可以把一切失败归咎与他,冯伦想看到我和林孟德翻脸,但是他没想到林孟德会如此的····”
“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