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
话音落,房门被敲响,蔡青湖的身子瞬间绷紧,韩谦起身要去开门,蔡青湖紧紧的抓着韩谦的胳膊对着这个男人摇了摇头,韩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起身的时候他抓起了桌上的花瓶。
透过猫眼,外面是一个小服务生,现在韩谦看到服务生心里也害怕,把花瓶背在身后打开房门,只有一个缝隙随后用脚定在房门上,沉声道。
“什么事?”
“先生你好,刚才有人要我来给这件房的女士带一句话。”
“说!”
“别太多嘴!”
听到这个声音,韩谦头皮发麻,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而起,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反锁后冲向蔡青湖拿起桌上的手机拨给李金海,电话被秒接通,韩谦急切道。
“那个脸上有疤的退伍军人在维景大酒店,崔礼就在我的房门外!”
李金海微微一愣,皱眉道。
“谁?”
“冯伦的同伙,他贴身的打手。”
话音刚落,房门传来一声闷响,韩谦拉着蔡青湖把她推进了卧室,低沉道。
“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在那个服务生身后传出的声音韩谦太熟悉了,那天晚上,和韩谦说过话的歹徒只有三个,蛤蟆,冯伦,然后就是这个家伙,冯伦两次提醒他不要和韩谦讲话。
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卧槽?冯伦这孙子玩真的?
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冯伦是通缉犯,怎么能把他当做正常人去接触,韩谦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抽了一耳光,脱下身上的衬衫,摔碎花瓶,把锋利的瓷片握在手中,面对蛤蟆他敢打,他有赢的希望,可面对这个退伍的家伙,韩谦坚信自己活不过十分钟。
蔡青湖听到了外面瓷器碎裂的声音,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惹麻烦了。
十分钟。
这个短暂的时间让韩谦感觉很漫长,李金海让韩谦坚持十分钟,整个房间安静的可怕,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有可能会刺破耳膜,韩谦的额头满是汗水。
砰!
房门被推开,韩谦猛然站起身握紧手中的瓷片,卧室内蔡青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眼泪在眼中流下,她知道自己的愚蠢极有可能让韩谦付出生命。
她很想打开卧室门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敢。
房间中,韩谦手握着瓷片看着脸色难看的李金海,韩谦的警惕没有松懈,低声道。
“又晚了一步?”
李金海双手抓着头发背靠墙壁无力的蹲了下来,他身边的捕快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和一张照片,照片的脸被划过一刀。
是蔡青湖。
韩谦扔掉手里的瓷片,轻声叹了口气。
“出来吧。”
蔡青湖打开房门,看着屋子里的‘捕快’和李金海,她松了口气,随后看到韩谦的手指有鲜血低落,她忙着跑上前,扯下裙摆包扎着韩谦的手。
他太紧张,瓷片握的太紧了。
可韩谦似乎没有知觉一般,看着李金海,眼神中满满都是不可置信,歪着头质问道。
“难道在我给冯伦打电话的时候你们不就应该做好准备?三个小时啊!二舅啊!三个小时!从一点到四点钟,你们是相信我能在这个家伙手里能活三个小时,还是说我死不死的无所谓啊?二舅!我叫你一声二舅。”
这件事最大的错误是蔡青湖,剩下的真的应该让衙门口儿背锅。
李金海抓着头发烦躁道。
“这个崔礼上周在墨西哥露面过一次,我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韩谦···我···”
韩谦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瘫坐在地上无力道。
“如果这里只有我自己,我敢开门,拼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