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楚星辰当时是什么表情。
因为我懒得再理他。
上了飞机我就睡下了。
抵达东京时已是晚上六点整,接机的依旧是织田信。
秦岫没有随他来。
我问他秦岫的近况。
他笑而不语。
故作深沉的样子看着我心底来气。
这个织田信什么都知道,可他就不愿告诉我。
要命的是,我拿他毫无办法。
他是秦岫的人,不归我管。
车子离开机场把我送到之前住过的酒店,织田信恭敬的说,“晚上秦先生会亲自接您用餐。”
我欣喜道,“他什么时候来?”
织田信看了时间答,“约莫一小时后。”
……
回到房间,我没敢再去泡温泉,洗完澡挑了件保守的黑色长裙换上。
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谁知道神出鬼没的楚星辰会不会突然冒出来。
站在窗边欣赏夜景时沈凌给我发来消息。
他问我,“最近还好吗?”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我强制性要求他做手术。
但他不愿接受叶寒的馈赠。
我们两因此闹了别扭。
现在叶寒重伤,估计手术的事得搁浅。
但沈凌拖不起。
我得尽快找到合适的眼角膜。
我回复说,“挺好的。”
他很快发来消息,“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的交流简单又乏味。
谁也没有提及沈然的事。
聊了会儿,他突然问我,“小洛,如果我这辈子都看不见,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我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不管你能不能恢复光明,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想了想我又说,“但你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止步于此。”
我会守着沈凌。
但不会与他在一起。
沈然的出现令我们遗憾的分开。
而真正让我死心却是我与楚星辰的孩子。
即使孩子没了,我们也回不到过去。
时间是个可怕的东西,冥冥之中,我和沈凌的爱恨纠缠已成为一种缅怀。
我对他的情意早在他狠心推开我时消失殆尽。
至于我现在的心意。
我也不知道。
可能我只想爱自己吧。
沈凌没再回复我,没多久秦岫给我打电话让我下楼。
进了车里,我望着满脸疲惫的秦岫问,“你有心事?”
他坦诚道,“嗯,父亲病重,家族的事我得亲力亲为。”
默住,他迟疑问,“叶总,若是我无法陪在您身边……”
我笑着打断,“嗯,我能理解你。”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秦岫出生在织田家族,是逃不过命运的。
现在他的父亲也就是织田族长病危,作为继承人的他必须要回去继承家业。
秦岫的离开在我预料之中。
早在知晓他身份时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到了分别的这一刻,我的心很痛。
毕竟这个男人陪了我一路。
无论我生在云巅,还是处于地狱,他都未曾放弃我。
连他都不要我了。
往后我真的只剩自己。
我矫情的抹了把眼泪,但秦岫没看到。
他带我去了家传统日式餐厅,他点了很多食物。
但一口没动。
也没有同我说话。
吃完饭,送我回去的路上秦岫忽而道,“叶总,这些天我没有接您电话是因楚总在您身边,有他在我相信您不会有危险,同时我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