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这一方向盘锁砸在了舒别离的天灵盖上。
一个是敢砸,一个是敢不躲。
敢砸的是因为身后有人。敢不躲的是仗着自己铜皮铁骨。
砸得还挺用力的。
本来舒别离觉得这个事不大。
可马上他就发现了个大问题。
自己竟然被砸得流血了。并且吃到了剧痛。
他天灵盖上的肉皮破了,并很快肿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不该流血的啊,也不该感到痛的!
毕竟自己这副身躯重达千吨。骨骼密度之高,皮肉的坚韧程度,已无法衡量。
别说让人用方向盘锁砸一下子。就是用火箭炮来轰,恐怕这副身躯也不会出现什么损伤。
看这个司机,是个普通人。看他手上所拿着的方向盘锁,也绝非神器。
“这……到底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舒别离愣在那里,喃喃自语道。
有鲜血从他的天灵盖上流下来,顺着他的额头,鼻梁,嘴唇和下巴流淌着。
司机返回去,打开车门,将凶器方向盘锁扔回了车里。然后站在车旁边,守着那辆奥迪a8l不再作乱了。
因为从后面的车辆里下来了几位领导走过来了。
“你怎么回事?说了不让你开车撞飞脑瘫患者!你倒是没撞!却怎么把人家的头给打流血了?”
领导说着,恼怒不已,“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一记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司机的脸上。
“他骂我!”司机捂脸委屈道。
“他骂你?
只是骂你,又不是实质的伤害你!骂你,只是难听罢了!你用不着把他的头打流血!
看,劳斯莱斯的门打开了,郭世尉从车上下来了!
郭世尉来了,看见脑瘫患者的头流血了,看他怎么收拾你!”领导说。
他只是司机的领导。
而郭世尉是他的领导。
一物降一物。
但,郭世尉不是一个人从车上下来的。胜雪君也从车上下来了。
主要是胜雪君在车里坐得久了,嫌闷得慌,就出来透透气。
“我们去前面看看吧!
前面好像闹出了纠纷!”
胜雪君扬起雪白颀长的脖颈,以一双水光盈盈的丹凤眼望着车队前方说。
“热闹有什么好看的?
前面只不过是一个脑瘫患者!
一个脑瘫患者又有什么好看的!”郭绍星道。
“我就是想过去看看,你不陪我就算了,我一个人去!”
说着,身高已超过一米七五的胜雪君迈开修长笔直的腿,冷峻着一张雪容,朝前方走过去。
当她来到车队的前头,在看见舒别离的一刹那,不由得惊呆住了。
“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按照日子计算,他已经死了十二年了!
或许,不是同一个人,只是长得很像罢了!”
郭绍星也走过来了。当看见舒别离的一刹那,他也惊呆住了。
胜和胜两个人扭头互相对视了一眼。均是脸上带着不可思议。
“人,还会死而复生吗?”胜雪君说。
“绝对不会!这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只是长得很像罢了!”郭绍星说。
“这长得也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两个人再往前走了走,来到了距离舒别离不到三米远的地方。
睁大眼睛的好好的看着他。
生怕他真的是舒别离。那样的话就闹鬼了。因为他明明已经死了。
但胜雪君打心底里又希望他真的是舒致远。
因为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