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其实这次给你打电话,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觉得很奇怪!”申屠成邦说。
他总觉得还是说出来的好。万一真的有什么异常状况呢!
“爸!有什么事您尽管说!”
那边,身高一米九七的秦离心情愉快极了的说。因为对方要再给他转两万亿。
“是这样的!
今天我让烧香大师为咱们家烧香了!
你猜怎么着?”申屠成邦说。
“我猜不到,爸,您说!”
“是咱家的子嗣香烧不着!”申屠成邦说。
“子嗣香烧不着又怎么了?
能说明什么呢?”身高一米九七的秦离问。
“那子嗣香就是你的香!
烧香大师说,子嗣香烧不着,就代表着你已经死了!”申屠成邦说。
“啊?”
那边,身高一米九七的秦离大吃一惊。
他马上说“有病吧!我这不是正活得好好的吗!
如果我已经死了,是谁在和你打电话呢!”
“可那烧香的大师一向烧得很准确呢!”申屠成邦说。
“爸,烧香是一种迷信行为!完全没有科学依据!您不该信这个的!”身高一米九七的秦离劝道。
“儿子,我想让你有空回家一趟,好让我亲眼看看你!”申屠成邦说。
“爸!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是你的儿子?”那边有些生气道。
“不是我不相信!
我觉得还是亲眼看看最好!
是我的儿子的话,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再说我们已经这么多年不见了,难道不应该见一面吗!”申屠成邦说。
“好!那我就回家一趟,让您亲眼看看我!
到时候,您要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
呵呵!”
身高一米九七的秦离答应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的!”
……
两天后。
身高一米九七的秦离来到了京都。
在京都里有一座申屠龙府。
他进去申屠龙府,七拐八绕的,终于在一处幽静的不大不小的院子里,看见了形容枯槁的申屠成邦。
他正坐在一张柔软的躺椅上晒太阳。
今天冬阳暖煦煦的。
“儿子!”
申屠成邦看到来人,赶紧从躺椅上站起来,身体有些控制不住的摇晃。
“爸!我来了!”
身高一米九七的秦离赶紧迎上去,伸手扶了一下对方,让他坐回躺椅上。
然后自己又后退几步,给这位已病入膏盲,不知算不算合格的父亲屈膝跪下了,说“爸,儿子不孝,到现在才来了!”
申屠成邦大为感动,禁不住老泪纵横,说“儿子,你来得并不算晚!毕竟我还没有死呢!
如果我死之后你才来,那才叫晚!”
“爸!看您这样子,是得了重病吗?”
正跪在地上的身高一米九七的秦离故作得眉头皱起,一双眼睛显得有些焦灼,一副蛮担忧的样子说。
“是绝症!
是肺癌复发了!
我没多少天活头了!
医生说我还能活一百四十多天!”申屠成邦十分悲伤地说。
“爸!”
正跪在地上的身高一米九七的秦离流泪了。
“儿子,生死有命,你不必哭!”
“爸,您口口声声叫我儿子!
可您相信我是您的儿子吗?”身高一米九七的秦离有些埋怨道。
“你别管我相不相信!
反正我的遗嘱都已经立好了!
待我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