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关于鹿泽态度的迷之转变,顾海川的思维居然完全跟她不同频?天哪,他真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初恋怎就失踪了多年,又离奇回归吗?
易苏苏心里暗暗咋舌,而顾海川的思维的确在另一片领域。只见他吸了口烟,问道:
“可知鹿泽的爸爸之前是西南某省的高官?”
易苏苏呆呆点头,“听他提起过!”
“那你又可知……”顾海川顿了顿,像是心里抹过一丝犹豫,最后还是选择把话说开,“鹿高官就是被顾老杂种给腐蚀的?”
尽管这句话他说得轻飘飘,因为自古以来,官员被腐蚀,也算平常。可易苏苏还是张大嘴巴,震惊了。
顾海川斜了她一眼,继续道:“你丫不是在调查另一个陆家的冤案吗?他家闺女陆凤尾是你的老同学,跟江一啸也很熟,对不对?”
“……”女人呆呆点头,已强烈预感到,鹿泽的父亲被腐蚀、鹿家倒台,和陆凤尾她家的冤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且,顾海川知道一切!
只见他弹了弹烟灰后,继续问:“说吧,你查到什么了?”
易苏苏猛地缓过神,很清楚男人不打算隐瞒,便也如实汇报道:“不瞒你,陆凤尾的妈妈坚称那什么新型毒/品,是被人栽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