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相对;而她,也睁大瞳孔,战战兢兢。
“我,我就把孩子的身世告诉你爷爷!!”
最后,易苏苏只能这样怼道。
让江一啸一怔,继而勾唇苦笑,“呵……”
心里的翻江倒海中,有个声音不停说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偷人都偷到你江家长辈的头上,易凡,你已没必要对她复仇了。
唾弃!!
她只配拥有你的唾弃!!
想到这里,江一啸猛地将女人下颚松开,傲慢站起身,居高临下的蔑视着床上的她,挑着眉说道:
“不劳费心,我爷爷已经知道,今天刚做的血缘鉴定。”
说这话时,他已能猜到爷爷的态度。对这个孩子,江胜不可能不让他回归江家,横竖都会把孩子留在身边,当继承人来培养。
而他江一啸,只能顶着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帮二叔江月笙擦屁股,收了对方的女人和孩子,掩盖家丑。
也许,这才是爷爷对“他擅自领证”一改从前反对态度的根源所在。
江一啸这样腹诽着,易苏苏的思维却在另一片领域……
“啥??”她惊了下,继而明显的窃喜起来,“这么说来,小小凡在老爷子身边??”
天真的猜想,江胜此举一定是在保护孩子,保护易凡的遗孤。
孩子在上海遭遇的枪战一定是江一啸干的,老爷子早有预知,便派人前去救了孩子。而且今天立刻去做血缘鉴定,就是要在江家把小小凡的地位树立起来,打消江一啸等人对孩子的歹念……
否则没法解释,刚才男人说那句“孩子现在安全得很”时,要咬牙切齿,似乎带着十足不甘的恨意。
虽分析得没一条在点子上,但你还真没法说易苏苏错。要怪只怪,一切太过巧合……
不,是背后做局的人,故意利用了这种巧合!!
所以此刻,女人的窃喜在男人眼里,是恬不知耻的庆幸。
江一啸鄙夷冷哼,已不屑于再问下去。本想就此摔门而去,可疾步走到门口后,又觉不甘心。那种内心无限暴躁没法发泄的痛苦,撕扯着他,全身难受。
所以,要摔门的那刻他顿了顿,用冷得足以让整个房间冻结的语气,阴狠问了句:
“说,你什么时候跟江月笙勾搭上的?!”
床上的女人愣了下……
心想,怎么又回到江月笙的话题上了?
你丫的思维也不能这般跳跃吧?
打死易苏苏都想不到,此时不只是江一啸,连江胜都在怀疑她和江月笙有染,怀疑小小凡是江月笙的种。
谁能想到有那样离谱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