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他缓缓调转膝盖,对准了呆立在那里的埃克菲。
他不顾耻辱,眼睛里涌出了泪水,疼痛让他近乎失去了理智。“埃克菲女士,”他说,“我会把你的赌注还给你的……两个银币……五个……五个……啊~~~”他正说着,立刻又是一番痛嚎,“手……手手手……啊~~~”
“两万银币!五万铜币!”黑德·耀斯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根源!,疼痛让他口吃“都……都都都还给你……”
“你们也跪下。”两个刚进来的小厮听到了这声命令。他们迟疑地看着他们的主子。
“傻站着干什么!”黑德·耀斯怒目,“快给这位老爷跪下!”
就像是听话的狗,两个小厮却是不再迟疑了。
这时,埃克菲大婶终于开口了“皮克……”
一黑一蓝的异色瞳孔转向了她,他对她露出了一抹微笑。
只是,在埃克菲看来,这抹笑有些陌生……
“这里交给我吧!”他对埃克菲大婶说。“你和皮克都太软弱了。瞧了半天我也没瞧出来你们能做些什么让我解气的动作,正好我现在心情不好……呵呵呵……正好他们送上了门。”
无疑,只有朱天才能说出来的话。
隐约间,那两个小厮抬起了头,顿时暗道不好。
“我看你们两个很喜欢喝粥啊,”朱天看着两个小厮,目光冰冷。“告诉我,粥好喝吗?”
“啊?”两个小厮都开始疑惑起来,他们看着自己的主人,似乎是想从那双卑微求饶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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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做什么?回答啊!”黑德·耀斯仿佛感觉手腕上传来的力气又重了一分,顿时把晦气撒在了两名小厮身上。
“啊!不喜欢。”其中一人说道。
你倒是很诚实,朱天眯起了眼睛。“来,你过来!”他松开了黑德·耀斯的手腕。
顿时,黑德·耀斯如临大赦,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跪在地上却是不敢起身,虽然那个人依然躺坐在床上,看起来一身伤的样子。
“快点!”黑德·耀斯催促他的手下。
“哦。”小厮疑惑地站起来,来到了朱天的面前。
“啊……”一阵同黑德·耀斯之前一样的嘶嚎响了起来,原来是朱天又抓住了他的手腕!并狠狠反扭!
发生什么了?一抹冷汗瞬间从他的鬓角滑落。“疼……好疼……啊……啊……”他声音尖锐,就像是刚刚入行的小夜莺般闭眼痛哭。
小斯不到二十岁的样子,一头当下正流行的背头,此时他疼得摇头晃脑,把梳在脑后的发丝全都给甩得乱舞。
“我错了……我……我疼……断断……断断了断了……求求您!求求您!”他语无伦次地叫着。汗水、泪水、鼻涕、口水混在了一起,随着他不断晃动的脑袋乱飞。
另一名小夜莺……哦不对,另一名小斯满脸惨白,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
前车之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慌乱间,跪在后面的小斯和朱天的视线对上了!他立即低下了头,并缓缓颤抖。
似乎是调戏的语气,朱天笑道“抬起头来。”
后面的小斯浑身一颤,像个娇羞的小姑娘一般扭捏。
“抬起头来!”朱天怒喝!
瞬间,小斯惊得差点向后倒过去。他的视线不自觉地与朱天相对,顿时脸色一片惨白。
“粥好喝吗?”朱天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粥好喝吗?当然是难喝得要死!但是前车之鉴还在那里哀嚎,他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好喝!好喝!”他特意重复了一遍,生怕对方听错了。
“嗯……好喝你就多喝点,去!把些锅粥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