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说昨夜他们前去找闵志毅还是被他的人给发现了?他们已经非常小心,怎的还会被发现呢?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给他听的,刘同断定如此,他们才特意要对二夫人搜查一番,可若是不查似乎也说不过去,既然人家已经给了台阶下刘同也顺着附和道“夫人不懂事,大人既是秉公办案,我等又怎能不配合呢,反正没什么好怕的,就请大人查上一回也好安心又有何妨。”
他这么说叶裴也不再推托,既是做戏自然要做全,怎能让人寻到错处。于是遣了官兵就去搜查二夫人的马车,官兵动作粗鲁,不查还好,查了即将马车都翻乱,人是没找到,却将二夫人的首饰盒给打乱,将其中的金银首饰都散落在马车里,明晃晃的金碧辉煌。
“大人,这……”官兵将饰品拿出来为难道。
叶裴也有些为难的看着刘同道“手下人粗手粗脚不知轻重,还望夫人见谅。”
他这么一来更是让刘同疑惑了,出趟门不仅带着孩子还要带这么多家当,那些可都是她平日里喜爱之物,若非常常戴在头上花枝招展他还未曾发现,可今日的她却与往日里不同,不仅脱簪素颜还着一身素色衣裳,与她的风格相差何止一点。她要去做什么?
“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要问你。”刘同将小少爷放开,拽着二夫人的手就往里走,他心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可这种预感他不敢再往下想,只要一想心就被锥痛了似的。他自问平日里待她不薄,自从她生了儿子后在这偌大的刘宅中便无人敢再不敬重她几分,就是刘夫人也时常都容让着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已是那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猖狂,却偏偏还不满足。
二夫人被刘同这么一拽看热闹的人也都跟随着往里挤,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能令刘同脸色这般难看,要知道上一秒他还好好的,怎么转脸这么快。叶裴先前得过刘同的邀约自然是无人敢阻,随着叶裴一同进入刘宅的还有另一人,因是认得下人也都未赶,其余人就没那么好运了。当下人将宅院的门关上时,叶裴转过头来正好看到跟随在他身侧的阿月,彼时的她早已不再是故人,也只余得她一人心中有些感慨,多年后再见没想到会是在这里,以这种情形。可他们终归都会相见,只是不识而已。叶裴自是不知阿月心中的激动之情,但他很快就想到了那个匿名寄信之人,这个人难道就是眼前的她?
这个答案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在刘同他们一行人入宅后,不知从哪得知消息的刘夫人和老夫人都赶了过来,见刘同脸色不大好,又对二夫人如此粗鲁便劝说道“有什么话好好说,没看见孩子还在哭吗?”
“是啊老爷,妹妹若是做错了什么还请您消消气,看在孩子的份上可千万不要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母亲受了欺负。”
“将孩子带走。”刘同命令道。下人不敢耽搁,抱着哭喊的小少爷就往前院走,哭声越渐疏远,直至不见。
到了此时二夫人也有些慌了,她想刘同是一定猜到了什么,在那盒首饰未被搜出来前她还能找个幌子掩饰过去,可那盒首饰一旦见光她就怎么都说不清了。二夫人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哆嗦道“老爷,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她一个劲的要让他听自己说,却是支吾了半天都未说得清个来龙去脉。
宅中几人看到叶裴的官服还在暗自揣测发生了何事,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只得脸色尴尬的让其看了场笑话。这时刘同火气上来也顾不了这许多,对二夫人吼道“好,你说,你今日要是不能将这些个谎言说清,看我如何能饶得了你。”他知道自己平日里虽不曾亏待二夫人,但到底在感情上未曾顾虑到她。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能容忍二夫人背叛他,还要将他的孩子带走,他有他的底线,别的事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这些不行,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
这话似乎刺激到了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