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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她倚在一株桃树上,粉色的花瓣层层叠叠飘坠在她身上,大抵是为没见着他很是失落,她也就没什么心情去应付人,躲懒的融了融自己的困意,正在迷糊间猛然听到树底下有声音说道“仙界的规矩怕是要改咯,这蓬莱仙岛上的仙子对帝座可真是痴心不改,也真是难为她了。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唉声叹气道。
“可不是,据闻这位上仙师承菩提祖师,又是王母的义女,身份可非一般的尊贵。只是再尊贵都难逃情之一字,为了神帝都自戕过好几次,若非被宫人发现的早只怕要失去仙身,如今这帝座刚到桃园门口就被请了去,不就是去见那位上仙了么。”
她神色倏地眯紧,这世间能被称为神帝的可不就只此一人,却原来并非是他不来,而是去见旁的女子了,那个女子可是他喜欢之人?为这么个想法她差点从枝杈上摔下去,心潮起伏的厉害。他怎么能……怎么能在她什么都还来不及做时就有了欢喜之人,她是不是终究出现的太晚了?
“我想起来了,那位上仙叫什么……芙蕖。”底下几个小仙叽叽喳喳说着,全然不知在他们顶上有个人快坐不住了。
“像帝座这般清风仙骨之人哪会轻易动凡心,再说那天规天条还不是在那摆着,岂可轻易的破坏。只怕是那芙蕖上仙一厢情愿罢,要不怎会以伤害仙身为代价去逼迫帝座呢,这都卑微到尘埃里了,也真是够丢脸的。”
“我觉得应该是,暗地里觊觎帝座的女子比比皆是,当真手段层出不穷,原还以为他们都没胆子呢,这不就看谁手段更高明了。”有小仙调侃道。
“高明算什么,要是没个强大的后台你觉得帝座会看上一眼?你们有见过帝座对谁笑过,对谁和颜悦色过了?帝座会随随便便为了个女子修改天规天条么,你们绝对是想多了,那是帝座悲天悯人,不忍那位芙蕖上仙失了这几千年修行的道行才去劝说的。”说话的这位一看也是神帝的脑残粉。
“那可说不好,要是有王母做媒成其美事,帝座就是不喜应该也不会当面拒绝吧,再说这种事虽然有天规天条约束,但也不是没有过先例,天条上只不允我们这种从凡胎修仙者双修,又没说集合天地精华所出的仙胎不能,那是为了杜绝修仙者心术不正走上歧途,像帝座这种道法高深者是无需有顾虑的。”
这么说来他还是会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她对这些天规天条的都不懂,从前也只是觉得他们的差别在立场不同,可如今忽然闻听他能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就感觉整颗心都在油锅里来来回回的煎,疼的她脸色惨白。老实说她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的,因为在她的概念里实在勾勒不出哪个女子能匹配得上他,当然这完全是她幻想在自己的世界里。
后来她是怎么从蟠桃宴走的,又是怎么去的蓬莱仙岛,这段都被她自动忽略。她只记得她并不认得蓬莱仙岛怎么走,途经半道时碰上了妖后——六界中只有妖界是由女子执掌的。实然她并不认得妖后,到是她认得她,特意上来打招呼,客套了一番。她急着走,并不想多搭理,但妖后许是见她一人不知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说有办法帮她达成心愿。她心中一阵惊诧,自知她没那么好心肠,问她拿什么交换。她倒也没客气,说想要到他们陇夷山去做客,但奈何魔族与妖界关系并不好,她阿爹阿娘不允许妖界之人踏足,她么也就去拜访一下没什么别的意思。
梵音斟酌再三,问她有什么办法能助她走入二十四天,妖后掏出一颗辟月珠给她,此珠是仙物能压住她体内的魔性,吞后与常人无异,她又借了点术法给她,加上她自己的灵力一般神仙是看不出她原形的。但辟月珠的法力只够维持她半年,半年后她就必需要回到属于她的地方,否则失去法力她还是会被打的魂飞魄散。这个条件是相当诱人的,权衡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