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夙笑的妩媚勾人,好看的丹凤眼微微斜起,唇角挂着邪恶的笑意,从她手中将缰绳拿过去就潇洒的跨上马背,一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两人身体紧贴着,这个举动更是大胆了,看得众人膛目结舌。宁朝夕,你敢整我,看我不还回去。你夫君不是在么,看你俩一副不认识的模样,连住都不在一起,想必真如传说的那样感情不和睦,那我干嘛还要顾及他。说实话一开始他是有那么点试探的意味,因为朝夕在他面前从来不提起自己的夫君,这让他很是好奇他们的关系,后来又看到他们居然一人一辆马车,连话都很少说,这就很是奇怪了。后来为什么又故意做那种行为,是故意要给司夜离看还是别的什么,他心里也不清楚,只是想这么做,似乎只有这么做了心里才会舒服点。
朝夕慢半拍的后知后觉现訾夙竟挨自己这么近,她下意识的挣扎,不免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可恶,訾夙你这是占我便宜啊。
“宁朝夕,你够了没有?你这是要演给谁看,若真是想与男人就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别碍了我的眼。”蕙平斜倚在窗棂上,鄙视的睨着她。
“别再动了,你若再动那就真的同西子璇说的一样了,还是说你真的想勾引我?”訾夙又摆出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将头往朝夕身上凑,他一张妖媚的脸放大了闻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冷香,那味道甚是好闻,让他忍不住越往下凑。
朝夕看到訾夙的脑袋都要凑到自己脖子里了,她忙一只手将他拨开去,顶着他的下颌恶狠狠道“够了啊,玩笑也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到底将訾夙成功吓退。
但訾夙还是将她双手揽在怀中,一点放松的意思都没有。只无辜可怜道“小七一点都不好玩,被西子璇一吓你就凶我,我不开心了。”他说这话时幼稚的像个孩子,被跟随着的菩桃在心里怨念鄙视了无数次。主子你若真想泡妞何必用这种小孩子的招数,要知道从来都是女人往你身上粘的,何曾有过你这样低声下气的讨好人了。
“你不开心关我何事,我可不会哄人,你自己调节吧。”朝夕凉凉的丢下这句话,再懒得管他箍紧的手,反正自己的力气根本挣不开,省得又被蕙平说。
“愣着干什么,是要杵在这里等天黑么?”司夜离薄唇撩起,斥责着呆滞的流锦。
流锦也是无辜,都怪那两人没事弄出如此大动静,害他被主子骂。问题是主子不是不在意么,怎么这么大的邪火,无非就多耽搁了一会,他的脸黑的比煤炭还黑。
司夜离的话不大不小,刚好让朝夕他们都听到。流锦悻悻地扬手招呼启程赶路,对朝夕他们很是幽怨的瞥了眼,再不看他们。
朝夕听着那人斥责的话心里很是委屈,努力闭了闭眼才压下去心底的那股酸涩。她耽误路程是她不对,但也不至于这么凶吧,她也不想的,搞得好像她没有分寸。
见朝夕低头,訾夙却是莫名的心情很好,特别是听到某人怒的声音,他就是喜欢逗弄这个丫头,司夜离你管得着吗?别忘了你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小七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这副沮丧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莫非你我同乘一骑有何不妥?”
訾夙美人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朝夕没好气道“骑你的马,废话如此多,是嫌自己不够啰嗦吗?”
訾夙扁了扁嘴,他啰嗦吗?于是他又转头看了看菩桃,用眼神示意他回答。无奈菩桃心里正想说他啰嗦,到了嘴边又不得不违背心意改口道“主子哪是啰嗦,主子是想给小七姑娘解闷呢。”菩桃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见长,换得訾夙夸赞的点头,真是孺子可教也。
朝夕唇角一哆嗦,无语的再不吭声,免得被他们主仆俩给烦死,谁让她有马车不坐非要来骑马的,还不被訾夙找到机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