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恣意随性成什么样,在这个时空这个朝代,她都逃不开教条束缚,身为女人她比任何人都懂,也比任何人都爱惜自己。她不奢望爱情,并不代表她不想拥有,她只是比别人都世故现实而已。他知道她在介意什么,手一挥,将她覆着手腕的绳劈开。
一旦得了解脱,宁朝夕就开始谋算第二步。她将拢在腰间的玉笛取下,这只笛子看似简单,内里玄妙却大着。不到万不得已她本不想拿出那样东西,因为那件东西于她至关重大,落在旁人手中或许只是一笔财富,但若是被有心人拿去,于她就岌岌可危。
“怎么,兰小姐该不会想耍花招吧?”男人挑起她下颌,粗糙的掌心慢慢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