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鸢的眼神一动,没有忍住,“她为什么心情会不好?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会虐待下属的人。”
“不知道,好像是早上接了个电话,然后就那样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问了她也没有说。”乔以沫故意当不知道的样子,说。
她要说虐待,流鸢就知道她是在胡说八道了,她可从来没有虐待过任何人。
说完后,流鸢就沉默了。
“你说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你可以问问啊。”
“我说了,我和她不会再联系。”
“好吧。”乔以沫耸肩。
他都那样说了,她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了。
不过她觉得,流鸢如果真的在意,这个电话肯定会打给岑雪的。
如果不在意,就当她多此一举,在放屁好了。
画廊有岑雪和刘珏,肖书妍和乔以沫就能专心的在休息室里画画了。
“昨天我把岑雪接电话心情不好的事情告诉了流鸢,不知道他有没有给岑雪打电话。我看岑雪的样子也看不出来她到底是难受还是不难受,好像一夜过来就恢复正常了。”乔以沫说。
“那就是已经给她打电话了?”肖书妍问。
“这个不知道。也没有必要去问。反正那是他们自己的私事,多问也不好。”乔以沫说。
“我以为你会发挥八卦的心思,立刻去打听呢。”
“我八卦也要看人的好吧。”
“什么人?”
“比如你啊。”
“我谢谢你啊,我可没有什么八卦好说的。”
“怎么没有?”
“有什么?”
“比如你以前的那位张世涛是不是来找你了,她有没有忘记你啊什么的。”乔以沫调侃。
“你可别再说这个人了,我都烦死了。”
“还真的找你了?”
“倒是从来没有给我打电话,但是他一直肖严打电话,你说气人不?给肖严打电话,问我的情况,肖严都跟他说了,我现在生孩子了,他没有机会了。最后还不相信啊,说他已经提到消息说我昏迷不醒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墨君凌有关。然后肖严说没关系,生孩子有风险什么的。”肖书妍说着叹口气。
她都不知道张世涛会这么执着的。
“可能他是真心喜欢你。”
“他这样的喜欢就是得不到觉得喜欢罢了。就比如那个墨羽怀,他都知道你生了三个孩子了,还追着你不放,要是轻轻松松地让他得到了,就绝对不会这么坚持的。只不过我们不会用这种方式让他们打消念头罢了。”肖书妍说。
“对,还觉得有点恶心。”乔以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