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里，乔以沫是同学，是朋友，是闺蜜，但就不是长辈。

很奇怪的。

“流鸢没说是什么样的人来买的么？”乔以沫问。

“没有问，就说是个女的。”

“我想也应该是个女人，一般女人买画的比较多吧。”乔以沫说。

“嗯，如果喜欢的话，还是会再来看看的。”肖书妍说。

“对的。”

下午的时候，两个人在店里一边等客人，一边画画，有人进来。

不是客人，而是周念念和沐晚晚，后面还有个元可可。

还买了花过来。

乔以沫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以沫，你也太没义气了，开店居然都不跟我们说，你这是故意的吧？”元可可说。

“就是，这么大的事情都隐瞒着，有没有把我们当朋友啊？”周念念问。

“还好李煜跟我说了。”沐晚晚说，“不然我可要找他算账的。”

“不是，晚晚你是李煜说的，你们两个呢？是怎么知道的？我让我家九九不要跟旁人说的。”乔以沫说。

元可可说，“嗯，就是九爷和道明幽打电话的时候，顺便提了一句，也不是刻意告知的。”

“……”乔以沫扶额，墨慎九这还不是刻意的？怎样才算刻意？太明显了好么？

墨慎九根本就不是那种会犯错误的人。

更别说是低级的错误了。

他就是故意的。

“那你呢？”乔以沫问周念念。

“她说的。”周念念指了指肖书妍。

肖书妍看天。然后发现乔以沫一直瞪着她，只好招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她打电话问我孩子的事情，我们都是新手妈妈，有的时候打电话联系是很正常的啊！然后我就……说漏嘴了。这不能怪我吧？”

“没怪你。”乔以沫说。“反正这店是你开的，我只是个顺带的。”

“什么你是顺带的？是我们两个的！”肖书妍激动地说。

乔以沫不理她，“快坐快坐，站着干什么？”

“我要看画。”元可可说。

周念念和沐晚晚也去看画了。

元可可嚷起来，“我喜欢这幅画！”

“以沫，书妍，我从来不知道你们两个画画这么好看的，我也要买回去挂起来。”周念念说。

“我喜欢这副。”沐晚晚说。

乔以沫说，“不卖。”

三个人转过身看她，“为什么不卖？”

“你们懂画么？不懂不准买。”乔以沫说。

“以沫，她们两个不懂，难道我也不懂么？”元可可问。

“你懂你可以自己画。”乔以沫说，“来我店里不许买画，喜欢我可以送。”

“送？”三个人面面相觑。

周念念说，“以沫，我们可不仅仅是要照顾你生意，而是真的喜欢画，毕竟美好的东西，谁不喜欢呢？”

“就是啊以沫，我们可不是为了给你做生意才会来买画的。”沐晚晚说。

乔以沫看着她们眼巴巴的眼神说，“那我送给你们。”

“以沫，你看我们的样子像是喜欢占便宜的么？”周念念问。

“当然不是，你们是朋友，送朋友不是正常的么？”肖书妍说。“要是收钱的话，我们可不卖了。”

“那不花钱的话，那还值钱么？”元可可弱弱地问。

乔以沫表情抽动了下，“也就是说，你我的友情不值钱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元可可吓得直摇手。

就差躲周念念身后去了。

吓死她了。

“别说画了，先坐下来喝杯茶，我去给你们泡。”肖书妍说着就去倒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