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喝完，嘴里就被塞进了糖。

肖书妍感觉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墨君凌将她搂进怀里，“马上好马上好！”

糖在味蕾散开，肖书妍才缓过劲来。

“我长这么大，就没有喝过这么苦的药……黄医生交代这药苦，我没当回事，以沫也说过药苦，我想，再苦能苦到哪里去？现在明白，简直是不敢相信的苦……”肖书妍一想到一天还要吃两回，这折磨真的是太可怕了。

可要说不吃，想到自己马上可以怀孩子了，她又想坚持下去。

人生太艰难了。

肖书妍不在的时候，墨君凌给乔以沫打电话。

乔以沫正在和双胞胎孩子玩，在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时，愣了下。

墨君凌给他打电话干什么？

搞得她特别的紧张，就像是她跟墨君凌有什么似的。

乔以沫离开婴儿室，没有看到墨慎九的人，她便进了洗手间，假装上厕所，接听电话，压低声音，“干什么？”

“打个电话而已，要不要这么鬼鬼祟祟？”墨君凌一听乔以沫的声音就知道她那德性。

“我想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四叔的性子！我说，你打电话来是想嘲笑我的么？”

“那个药，你们是不是在整我？”墨君凌问。

“什么意思？”

“难以想象的苦。”墨君凌几乎咬牙。

“是啊，苦口良药不就是这样。”

“那是不是太苦了？怎么喝？”

“可能是书妍怕苦，其实也没多大苦。”

“我尝过，非常的苦！”

“……”乔以沫想，你对肖书妍真是好，早点这样，哪有现在的麻烦？“这个也没办法啊，它就是那么的苦。”看来黄医生说的苦是真的很苦啊？墨君凌尝过了都说很苦，那想必真的是难以想象的。

因为乔以沫没有吃过中药。

“说什么整你，我闲得无聊么？”乔以沫说。

“墨慎九呢？他没有整我们？哪有这么苦的药？是不是放了十倍的黄连？”墨君凌问。

“怎么会呢？不可能的。”乔以沫说。

“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了。再说了，那药是给肖书妍吃的，又不是给你吃的，九九跟肖书妍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那样？我说，你不要对九九有意见，就什么坏事都往他身上扣，你是猪脑子么？不会多想想？”

“……”墨君凌。

“那药就是那个味道，要是不想吃，没有人逼着你们。”乔以沫说完就挂断了。

真是不爱听墨君凌讲话。

居然那么说她的‘九九’，是，墨慎九有的时候是心狠手辣了点。

可是，那也是被逼的啊！

如果他不心狠手辣，就会被人践踏，被别人心狠手辣了。

她觉得没错。

晚上的时候，乔以沫看着墨慎九情绪不错，便说了，“今天墨君凌给我打电话了。”

前一刻还情绪不错的墨慎九，下一秒就冷了下来。

“喂，你要是不高兴的话，以后我还敢跟你说实话么？我要是不说实话，到时候你又觉得我故意瞒着你，做贼心虚，是不是？”乔以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