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婕对那传说中的副队长十分感兴趣,周末纪东方回来后还听她滔滔不绝地说呢,听得小纪同志喝了一桶醋,将她毫不留情地制裁了一回。
楚婕好冤枉哟,被人按倒了还在狡辩呢“小纪同志,等一等!你听我说呀,我这种欣赏,纯粹是出自于一个也曾深陷极品撕胯戏份苦命人的敬仰!也纯粹是出自于姐妹的角度,觉着这么个真男人很值得……喂……”
她说不出话来了,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死过去了,回过神来时,简直惊恐看了小纪同志。
“你疯了?”
没错!在我炕上,在我怀里,你还说别的“真”男人,可不是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呢?
楚婕想哭“小纪同志,不带这样的,你明明知道我只爱你一个的呜呜呜呜……”
小纪同志铁石心肠,已经着意要好生教训她一回,叫她知道无论是出自于什么理由,都不能!将别的男人挂在嘴边放在心上。
“我不许!”
楚婕当真流下泪来,声音都破碎了,还是倔强,死命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分明就是他没来由乱吃醋,就是要折腾她罢了。
“我才没有挂……挂嘴边放心……心上!是董家伯母要我留心的,我不是……我这不是想着怎么同万星妹纸说这事吗?”
那也不行!
楚婕真是,怎么摆事实讲道理都没用了,他今儿就是个听不进去话的暴君,一厢情愿地制造冤假错案,总之逼得她上天无路遁地无门就对了。
最后楚婕就被他严刑拷打到不成人形,瘫在炕上变成一条咸鱼,嘴里还嘟囔着对清白的不懈坚守。
“呜呜呜,我明明只爱你一个的,你冤枉我,你冤枉我,我清白没了,名声也没了,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纪东方黑线,绞了毛巾来给她打理明白了,狠狠嘬了一口“给我好好活着!你要敢胡来,我打你蛾子!”
楚婕瞪大眼睛,万万没想到纪东方竟然卑劣到要用孩子来威胁她“你敢!”
纪东方狞笑,爬上炕,将她按到怀里来“我有什么不敢的?下次要还在我跟前嘀咕别的男人,我还这么罚你!”
楚婕扁嘴,楚婕委屈“你定义一下别的男人,我蛾子算不算别的男人?”
“算!”
“你丧心病狂!”
“你逼的!”
“我哪有?!”
“谁叫你这么好这么可爱!”
楚婕瞪着他,两个人剑拔弩张的,眼看就要张牙舞爪打起来闹出人命,楚·承受不起更多摧残·婕先举起投降的白旗。
她抽抽噎噎地,委委屈屈地,柔柔弱弱地缩进纪东方怀里。
“郎君呐,你就欺负我心里只你一个罢!”
纪东方嘴角一抹笑,到底忍不住,给她好好擦了一回眼泪“就是要欺负你呐,难道你希望我去欺负别人?”
楚婕傻眼了,不情不愿想了许久,闷闷地拱进他怀里不肯出来了。
第二天起床都是个折磨,腰酸背痛地跟去了半条命也差不了多少。她实在委屈,出去寻着纪东方,背着小崽子们的视线又将他狠狠掐了一把。
“我算看明白了,华大搞这个强制寄宿,这就是跟我过不去呐。”
一周一会,这不是擎等着小纪同志变禽兽吗?!
好嘛,舍不得怪罪自家如狼似虎的小狼狗,只得把个无辜的华大给恨上了,暗暗下定了决心等着吧,以后坚决不叫我家的小崽子们上华大!就要他们去京大去,这就是我对你们十年不晚的报复!
纪东方要被她逗得笑死了,站都站不稳,只能揉揉她的头发,眼神宠溺得要将她溺死了。
“好,就这么办!”
小崽子们只见着爹娘卿卿我我嘀咕着——唉,这场景他们已看惯了,爹妈感情好,有时候是有些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