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给珮夫人看,还用写'崟君陛下御鉴'?就算是方便她看了直接再将信传出去,”她一顿,“这么点内容,让粉羽流金鸟传递,何须写信?”遂转头去看正俯身轻鸣抚慰同伴的粉鸟,“他们也太小瞧你们了。”
陆现不言不发问,仍旧含了笑意,仍旧事不关己。
没人敢言敢发问。此一番自证清白有理有据声势夺人。彭进也不敢。
便只有慕容峋能唱和。
“此话怎讲?”他确实疑惑,确实不知。传信不写信,传的什么信?
“回禀君上,粉羽流金鸟能通人语,也能转述,当然其转述之言只我们师徒三人能懂。”她反身再向殿内众人,目光从陆现彭进身上扫过,利如刀刃,
“除非是洋洋洒洒几大页的内容,未免鸟儿记不住,我们会用书信,”她手一抬,将白纸黑字单薄一页扬在空中,指尖忽松,那寥寥纸页如枯叶般飘荡,最后落在彭进身侧的莹黑地面上,
“这么几个字,我们从来不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