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台外面的鸟儿便立刻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小枫公子,这么早,是要去什么地方吗?”云辞一身霜色的白衣,站在镂空雕花的窗前,对着正打水梳洗的容枫道。
容枫抹了一把冰凉的井水道“公子你今日起的也挺早的。”
“我一贯早起。”云辞一只手搭在窗玖上,随之又似无意的问道“不知道你姐姐的病情怎么样了?还在医馆里休养吗?”
“对,估计今日应该回来了。”容枫想了想说道。
“那就好。”云辞声调清冽的道“对了,小枫公子你若是有时间的话,便上来帮我抓下老鼠吧!”
本来睡意正浓的林绘锦,听到外面的声音,睡意便慢慢的减少了。
“老鼠?”容枫有些疑惑的说着。
“是啊,我放在抽屉里的白雪山楂少了四颗,应该是被老鼠偷去吃了。云辞嘴角含笑的说道。
床上的林绘锦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是吗?那我知道了。”容枫不自觉的朝林绘锦的房间望去。 “有劳了。”云辞刚说完便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无意冒犯的说道“哦,对了,昨天在院子里你和王婆谈论你姐姐的事情,我听到了。那王婆确实过分。只是你昨天将人给打出去,实在不妥。毕竟那王婆
是个专门给人说媒牵线的,整日里便是走街串巷,嘴上功夫也定是十分厉害。若是她将此事添油加醋的到处一说,你姐姐以后怕是真的嫁不出去了,甚至更严重的,连这个芙蓉镇都待不下去。”
“谢谢公子的提醒,不过我姐姐也不是好惹的。”容枫仰起头冲着云辞清邪一笑,那张妖冶的面容越的邪魅。
这下林绘锦是完全没有一点儿睡意了,过了一会儿容枫便轻敲了一下林绘锦的房门,声音低低道“大小姐,我下山去雇马车了……早饭我放锅里了。”
半个时辰之后,云辞便与往常一样与南音出去了。
直到确定再也听不到一点儿动静之后,林绘锦便一下翻身下了床。
也正如云辞所说,昨日容枫一直将王婆打到自家门口,虽让王婆跪地求饶,又是道歉,又是磕头的。
但是今日一早,王婆就拖着那一身的伤,拖了个凉板凳,就开始在在家门口的树荫底下哀嚎起来。
林绘锦赶来的时候,王婆把自己说的那叫一个悲惨,又大骂她毫无人性,性格粗鲁、蛮狠。仗着自家开了一个名宿,就恬不知耻的要找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而在王婆面前则围了不少的妇女,像是在听说书一般,听得津津有味。 林绘锦也不多言,直接对着身后与她一道来的几位膀大圆粗,嗓门又大的妇女道“你们就按照我说的,从早到晚轮流坐在这,把她之前做的肮脏事和丑事全都给说出来。王婆去什么地方,你们就跟到
什么地方。搅黄她的生意,要是她敢打架,直接回去喊你们男人和儿子过来。每个人五两银子!”
“这是预付款,以后每天晚上到我家去结银子,并且你们每天的润口费和伙食费,我也全包了。”林绘锦从怀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每人了一两银子给她们。 “丑姑娘,你放心,大家都是邻居。你被这个老妖婆诋毁,我们大家肯定帮你。保证从早到晚,不停歇。让整个芙蓉镇以后没人去找王婆说亲!”身后的几个中年妇女看到手中那泛着银光的一两银子,
眼睛直冒光。
虽说芙蓉镇不贫困,但是这一两银子,够他们采药,采茶忙活上大半个月的了。
但是现在只要坐在人家门口,骂上几句就能挣到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好了,那就拜托你们了。反正到时候,只要看到有人从他们家门口过,你们就指着王婆家的大门骂。”林绘锦看了一眼人群中仍旧讲得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