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摆摆手,他怎么感觉刚刚的清风很是清纯可爱呢?
“好了,你家主子都睡觉了,你还不回去吗?”
清风摇了摇头,“我还有事情要做,倒是你,离我家主子远点!”
撒须笑着往清风身上凑了凑,“那我离你近一点?”
“滚。”本来清风跟着萧素之后,就已经很少说这句话了,以前都是对着刹说的,只是现在换了对象。
清风冷冷地看着撒须,一手将自己的配剑拿了回来,用剑鞘指着撒须,“我知我打不过你,但是若是你还留在这里,拼了我这条命,也要将你打出去。”
撒须看着清风的眸子,不死作假的决心,看得撒须有些头疼,“好了,好了,我走就是,你别冲动啊,毕竟以后我们还要常常作伴呢。”
清风似是没注意到撒须的后半句,或许他只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倒是没有再多说下去。
看着撒须的身影在黑暗中消失不见,清风转头又看了一眼萧素的房间,见里面的确是漆黑一片,想来萧素应该是睡着了。
想到这里,清风就往出宫的方向飞去,旧主子成婚,他这个作为曾经的下属,总归是要道贺的,再说,南宫诚对于他并不仅仅是个旧主子而已。
清风是从小就被南宫诚收入麾下,或许没有南宫诚,他早就死在那年的战乱之下了,后来南宫诚和南宫灏一起去了西诏,其中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他只知道,自己要在南越好好活下去,学好本领,等着南宫诚回来,开辟南越这一番天地,他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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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宫诚把他给了萧素的时候,他心中的确是有怨恨,甚至在让萧素赐名的时候,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还记得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南宫诚为他取的第一个名字,十里。
他说,十里也好,万里也好,我只希望我步行十里的时候能看到你,而不是万里无寻。
清风自然知道那个名字到底的含义,他是不希望他死的。
清风这般想着过去,脚程变得更加快。半个时辰后,清风落到了摄政王府的墙头,随后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摄政王府的书房的门口。
那里果然不出他所想,还是亮着灯的。
清风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看着坐在书桌最中间的男人,不是平常的黑袍,也许是今日大婚的缘故。
“王爷,您穿这衣服太丑。”
南宫诚头也没抬,手中依旧在忙活着,前一阵将所有政事都抛给了南宫灏,这不前几天就又找了一个理由,给抛了回来。
刚好成为了今晚的借口,“是吗?”说完,南宫诚才抬起头,看着许久未见的人。
“王爷,您。”
“十里,你想说什么?”
清风似是没有想到南宫诚会叫那个名字,怔愣了一下,仿佛不敢置信,连忙问了一句,“主子?您说什么?”
南宫诚缓缓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男孩,“十里,我从未说过收回你的名字,只是如今叫你十里是为不妥。”
清风猛然清醒,是了,如今他可是萧素的人,今日前来本是抱着为萧素抱打不平的气氛来的,如今却被一个名字饶了心弦。
“王爷说的对。”
南宫诚丝毫不在乎清风对他称呼的变化,一手拍了拍清风的肩膀,似是欣慰的说,“你好像又长大了,成熟了不少。”
“这样,倒是不枉我将你给了萧素。如今此去西诏遥远,倒是你得多多照顾萧素了。”
清风似是没有听明白南宫诚话中的意思,或许是感到疑惑,他怎么感觉他的旧主子似乎变了性子,什么时候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
还没等清风开口问,南宫诚就接着说道,“你知道你主子身上有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