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们就是在公报私仇,而且还急不可耐了,这件事我要进行报道。”萧落落说。
“你可要慎重啊,这件事不好办了啊。”秋歌担忧地说。
“没事,我会请示领导的;我觉得你们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明天去市里看看,找领导说说这件事情。”秋歌说道。
当晚秋歌和卢笛、叶栖桐一起请罗胜男吃饭,而且是在家里;但是他们一直都是说的其他事,没有说被处罚的事情。
“说吧,饭都快吃完了,咋还不说正题呢?”罗胜男忍不住问道。
“吃饭就是吃饭,那有什么正题啊?”秋歌说。
“别跟我演戏了,是不是想到市里去找领导啊?”
“还是罗姐了解我们,我们是不好意思说,你看着一有事就找你帮忙,很不好意思啊。”卢笛说。
“跟我客气啥啊?你们帮我的还少吗?再说我们的关系也不同啊。”罗胜男一语双关的说,而且还看了看秋歌。
“是啊,我们的关系确实很近,这几年我们差不多都是风雨同舟了;所以我们也不客气了,你看看我们应该怎么办?”
“明天我跟你们去找领导,这件事怎么还能处罚到平台的头上呢?不能惯着他们脾气。”罗胜男说道。
“那明天我去吧,我的火气小一点,不会发怒。”卢笛说。
“行,我们俩去办这件事;不让他去了,像个炮筒子似的。”
“要是你们遇到那些说话难听的,我就不信你们能忍得住;萧落落都怒了,这就足以说明那些人的态度了。”秋歌说道。
“呵呵……,这说明你们的命不好,专门碰上那些说话难听的人。”罗胜男笑道。
“那你们去吧,看看能不能碰到好说话的。”秋歌说。
第二天真是卢笛和罗胜男去的,秋歌留在公司里没出去,这一天也相对平静;当晚卢笛和罗胜男还没回来,因为罗胜男要在家住一晚,所以也把卢笛和陪她们过去的张蒙留下了。
晚上,叶栖桐用请吃饭的名头,强行把秋歌弄去了她家了。
转天一早,事情又有变化了,峻岭县那边突然发来催缴罚款的文书;另外,有传言说照护员承认了杀人的事实。
这让秋歌立刻赶到了危机,急忙给律师打电话询问情况;不过律师却说还没接到相关通知,他现在可以去问问。
和律师通完话之后,秋歌心里开始没底了,因为只要那个照护员承认了杀人,那整个事情就会呈现一边倒的趋势了,自己这边一定会被处罚的。
卢笛和罗胜男打来的电话也是这意思,市里的领导也是在等带审讯结果,真要是照护员作案,那平台就会被判定有漏洞了,处理那是必然的,自己破财也就变得正常了。
想到这个结果,秋歌变的心情焦躁起来了,在屋子里来回的溜达,始终静不下心来,因为这不仅是破财的事情,有可能会对养老平台产生大的冲击啊。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急忙拿过来看,发现是个本地的陌生号,不过他还是接听了。
“您好、杜总,我是李平啊,冒昧打扰啊。”
“李平?”秋歌想了一下,还好一下子想起来了“哎哟,李老师啊,您好、您好。”
秋歌不知道李平打电话过来是什么意思,所以只好客气的回应着;他猜想李平是来感谢的,因为他的治疗费用是秋歌给出的,而且还派人帮他联系了医院和医生。
“杜总,感谢您的帮助,我现在已经好起来,真是万分感谢啊。”果然李平表达了感谢。
“李老师,你康复了就好,我这也太忙,真是忘了问候您了。”
“杜总啊,是我不对劲,我应该早点表达感谢的,但是直到今天我才打着电话,确实是我不好意思啊;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