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室去找他。
但是,一进办公室,就看到邱吉春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张纸,而保险柜的门敞开着;副厂长就过去叫他,但是邱吉春就是不理会,人像傻了一样,这时又有不少人过来了。
副厂长就过去拿过邱吉春手里的那张纸看,等看完之后他也蒙了,这是一份合同、药方的买卖合同。
过了一会,副厂长醒过神来之后,立刻跟邱吉春急了,抓着他的脖领子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做,这可是厂几千人的希望啊,其他人也围拢上来。
不过邱吉春这个时候也突然的吼道:“这不是我干的,我被那个畜生害了啊;我要找他去,我要把药方要回来。”
但是邱吉春没能离开工厂,副厂长带着人困住了他,然后报了警,等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再联系商庆捷那家伙都快到家了,不过他始终咬定是邱吉春卖给他的药方。
秋歌听了叙述后问:“这么说邱吉春确实不像是知道内情,否则他不会再去工厂了啊?”
“从他个人的表现看,确实像是不知情;但是,还有可能是他的演技非常好,把我们都骗了呢,因为有证据证明他卖了药方,那份合同他按了手印,而他的账户多了三十万资金。”这个案子的办案刘姓警官说。
“那合同上为什么只有指纹、没有签名呢?”
“我们联系了那个叫商庆捷的人,他说签合同的时候邱吉春有酒后后遗症,手抖的厉害,根本签不了字,所以才按的指纹。”刘警官说。
“警官,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件事是在邱吉春醉酒之后,商庆捷一个人策划完成的呢?”秋歌又问道。
“很有可能,但是没有证据支持;我们根据副厂长提供的线索,知道邱吉春他们也是打车回的家,所以现在我们正在寻找送他们回去的那辆出租车,希望能从司机那了解情况;另外我们还了解到,药方是放在邱吉春办公室的保险柜里的,如果是商庆捷自己的行为,他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从带密码的保险柜里拿走药方呢,还有我们正在调取天眼系统,寻找有没有商庆捷离开邱吉春家去药厂的往返影像。”
“哦,那也就是说还在调查中,那我们这边现在还不用理科采取行动。”秋歌说。
“我建议你们再等两天,如果我们这边趋势没有新的线索了,你们在采取措施,反正药品审批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的。”刘警官说:“另外我们现在也正在论证,看看需不需要到中原省去,使用特别手段调查这件事。”
“那好吧,我在等两天,请您在有了新消息的时候告知我们。”
“这你放心吧,我们现在是在为一件事而努力;而且萧秘书也说了,您是好人,有担当的企业家,能够牺牲自己的利益帮助药厂,那我们更应该努力去把这个案子处理好了。”
“谢谢、谢谢。”秋歌心里舒服点了。
“刘警官,我感觉这件事邱吉春是被陷害的,这个人我接触很久了,一直都是好人;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查清事实。”祝子轩说。
“我们会侦破这个案子的,大家都放心吧。”刘警官郑重的说。
从市里回来的路上,秋歌又接到了祝书记的电话,书记亲自跟秋歌解释情况,让他放心,并保证会亲自督促这个案子的。
秋歌很感动,也当即表态,还会支持药厂的生产的;这回轮到书记感动了,连声表示感谢啊。
再回到凌渡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三点多了,秋歌简单跟叶栖桐、卢笛说了情况,然后几个人又开始研究养老助老的实施方案。
不过才说了没几句话,他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显示是个外地号码,不知道是谁,但是他还是接听了。
“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你好杜总,是我。”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