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同时,不由一阵心烦意乱,努力说服自己,不跟比自己小的屁孩计较。
“哼,不要跟我油腔滑调的那么轻浮。”冷燚燚努力收敛自己的情绪“我现在问你,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姜信哲。”
三生并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觉得以姜信哲所做的事情,会被判几年呢?”
关于这个问题,冷燚燚早就咨询过专业人士,更是明白若三生不追究这件事情会有什么后果,若非如此的话,她也不会火急火燎给三生打电话“最多十年,而且还是在你全力配合的情况下。”
“才十年?你到底找那个二流律师问的。”三生不解道。
“放屁,我找的那个人可是徽州市最好的律师之一,也是我们局里面的顾问。”冷燚燚反驳道。
三生不置可否问了一句“那他跟我谢大哥比怎么样呢?”
“谢正声?”冷燚燚听到这个名字,气得牙根一阵痒痒,她何尝不知,自己之前针对三生的那些事情,若非三生后来没有追究的话,在谢正声的起诉中,她不仅会失去工作,甚至还有可能被追究刑事责任。
尤其那个车展的经理,最后的判决更是让她目瞪口呆,也终于第一次明白了一流律师的可怕之处。
若说谢正声是一流律师的话,三生说她咨询的那个律师是二流,都有一些过誉了。
想到谢正声那个无孔不入,对各项法律见微知著的能力,冷燚燚眼前一亮,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到底是打算让谢正声去追究呢?还是帮他开罪呢?”
“你觉得呢?”三生反问道。
冷燚燚十分清楚,若三生打算帮姜信哲开罪的话,根本就没有必要跟自己解释这么多,却又不确定道“那家发镇的那些传闻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说你会帮他脱罪,不会继续追究他。”
“之前他们还都说姜信哲是我们村的人,他还是我叔叔呢。”三生说道。
冷燚燚顾虑彻底打消,而被在看守所关押了三天的姜信哲,也满心欢喜期待着明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