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停了脚步不送了,可我们驴车走出很远,她还站在原地张望。真是个痴情的丫头。
傅老二一边驾车,一边冷冷道“你做这么多无谓的事,未必是为她好。”
成懿窝在乡亲们送的一堆土特产里,吃着娑衣给他做的烤猪蹄发笑“要说这骗人的本事,小观花你真是厉害。还什么能传音的灵符,哈哈哈哈,也就那傻丫头会信。不过你最厉害的是,这灵符烧了傅老二听没听见,只有傅老二知道,这小丫头是永远不会知道的。你这谎,永远穿不了。”
我耸了耸肩——这话听着也不像夸,可我就当他是夸了。
傅老二忽然喝了驴一声,那驴猛掀了一下蹄子,给我和成懿颠得差点摔下去,成懿没吃完的猪蹄儿也给颠掉了。成懿骂骂咧咧的,我捂着被颠疼的屁股,傅老二一脸冷漠
“没有什么永远穿不了的谎言。”
驴车赶了一天,我们最后在一间小破庙里落了脚。晚上趁着成懿和傅老二睡着,我便出了庙,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将那两束棋盘生魂放出来,问问他们生平之事,看看还有无超度之法。
甫一放出来,我便惊了。那俩人我都认识——一是那个月老庙姑娘的小郎君,另一个便是那个助我们出棋盘的任纷纷。
“任纷纷?”成懿的声音忽然在我脑后响起。我一惊。
那小子凑上前来,盯着任纷纷是看了又看,又瞪着傅清年那双清澈的眼睛望向我,“任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