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架着输液管,桌面上摆着大量的葡萄糖注射液。
听林杉说,林初绒这一月间的状态很不好,江黎回想起那天在三楼苏醒之后,林初绒柔顺的发,当时的她眼神虽然冰冷,可能够独立思考,有思维,想杀他。
这才是完整的林初绒,爱恨情仇,格外复杂。
走进自己的房间,看着堆积在一旁的杂物,江黎苦笑,看来林杉夫妇根本就没想过让他再回来,江黎在杂物中翻出他出狱时拿着的帆布袋。
很破旧。
却也让人映像深刻,帆布袋里是他出狱时穿的破衣服,羊皮卷,一只破旧的怀表。
打开羊皮卷。
上面的内容枯涩难懂,都是古小篆,江黎还是跟着老头学了两天才勉强识字。
从羊皮卷的边缘切口看,下半部分的确像是被撕掉一片,呈锯齿状,或许能解释鬼门十三针分为阴阳两种针术的存在。
第十三针的施针方法跟羊皮卷上的针法相一致。
不出意外的话林初绒一定会信,可林初绒没醒,这也是另外一种解释。
的确有另一种针术与银针相辅佐,才能施展完整的第十三针。
江黎打开怀表观摩,怀表是中世纪常见的风格,同体流光,价值不菲,也不知道老头带着他多少年,纪煌烟曾经说过,黑狱中越往后的监狱。
服刑的时间越长,甚至有些人到了时间都不愿意走,也没人驱赶他们。
老头或许是这其中之一,具体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
林杉打电话给他,告诉他由于林初绒的突发事件,在桑木集团的工作也彻底作废,他让江黎去桑木集团交接工作,把林初绒的职位撤下来。
江黎告诉林杉他会找时间去交接。
挂断电话。
咔嚓。
一声轻微的响动,引起江黎的注意。
“谁?”
江黎目光一寒,冷冽的眼神瞬间扫过现场,接着他收起怀表走向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