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郑荣亦,梁以秋,林云清等等,他们都会帮你。”陆源说,他却很清楚,他到不了那个时候。
他们没有说出来的,是赵淙在坐上那个位置上要舍弃的东西,赵淙转身靠着树,抬头看天,慢慢的说“我要得到皇位,要忍受父皇的不喜,甚至是厌恶,要杀了严家,要处理奕王一派,要振作西南发展经济,目前最重要的是你要解毒,逃过梁辰谨对你的制裁。”
“现在的北谕南谕,再也不复当初大谕的强盛,梁辰谨,兴许只是一只纸老虎,根本不足为惧,你杀了大谕的皇帝,她最厉害的谋士,她最信任的宫女,在天下面前她如果不强硬一点,北谕的百姓会乱,所以,她根本没有那么强势,她也在害怕!她的所有强势只是安抚北谕。”
“真正打起来,就算她许再多好处,对于北谕的土壤而言,没有什么是有好处的,大漠也可以撕毁规则,转而跟我们一起,夺了她北谕的国土,同我们瓜分了她北谕,而南谕,根本不足为惧,随时会被收入囊中,这本就是你一开始去大谕时想到的。”
赵淙顺着一条线想下去,想到了太多的东西。
说完之后,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轻松,只要知道最根本的就好,便不必在那么着急。
可是……赵淙渐渐意识到了不正常。
陆源一直没说话,赵淙看向他,“陆源?”
“嗯。”陆源背对着赵淙,面向月亮,发丝被微风吹拂,他的背影高大挺拔,他淡淡的说“正因为梁辰谨要安抚北谕的百姓大臣,所以她咬定我了,殿下明白吗?”
梁辰谨必须咬定陆源,要显得非常强势,如此一来,便可以安抚了北谕,树立一个强势可靠的女帝形象。
显然,名震天下的大宣第一侯爷,是最完美的奠基石。
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消失了,赵淙双眼出现了一丝慌乱,“所以,现在的梁辰谨,像一条野狗一样,必须要咬死你才会罢休,是吗?”
“是的。”陆源说。
“我们只有一条路,就是解毒这条路。”一道声音自林中响起,赵淙跟陆源看过去,看到了骆玉跟孟萧然。
骆玉手里的火把燃烧完了,现在燃烧的是紫苑手里的备用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