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出海团队出发了，何川和夜帆亲自前往机场送行。

他们要集中火力猛攻一个阵地，所以他们包了两架民航飞机，挂着横幅带着大量产品出去的。

在国内，各大媒体记者从松果智能公司一路跟到机场，记录下了这一番壮观的出行场面。

在欧北洲法蓝国法蓝福机场，原本已经在那边的工作人员拉了横幅，耀眼的汉字和外语交相辉映。

路过的行人看到这些文字纷纷赞叹，大华国这头雄狮终于苏醒了，它要调转脑袋反扑了。

看着飞机窜入云端，何川满怀慷慨“我一直想做又犹犹豫豫的事情，终归是被你做了。”

夜帆笑着说“何总您不会因为我抢了您的名声和功劳，就给我小鞋穿吧？”

“我这边还没跟您提给我涨工资呢，您可千万别再扣我工资了啊。”

何川白了他一眼“你自己手里抓着几十上百亿呢，你会在意我这儿的百万年薪？”

“话可不能这么说，蚊子再小也是肉啊，百万年薪足够我女儿上大学的所有花费了。”

夜帆跑了一年多的网约车，他对钱的太敏感了，深知每一分钱的重要意义。

何川也就随口一提而已，他随即把话题带到正轨，语气非常严肃，非常凝重。

“你把摊子铺开这么大，你和你的人马又即将撤走，你让松果怎么办？”

“何思溪不知道这些事，我是一清二楚的。你怎么保障在你离开之后松果智能还能平稳运行？”

在最核心的管理层，几位董事已经被何川外放去创业了，中层的人被大换血了。一旦夜帆撤走，造成的影响会远超佟雷雷等人的想象。

夜帆似笑非笑地看着何川，“拜托你就别演戏了好吗，松果智能在你掌控的时期还不是迅猛发展？我只是帮你解决了老问题又产生了新问题而已。”

“你连人才储备库都找好了，替换的人也上岗了，只要我把他们操练好，我走后换谁当董事长还不是一个样？”

“你不就是想打听我什么时候走吗，不就是想问我接下来的计划吗，拐那么多弯弯绕累不累啊？”

何川脸上的严肃尽数散去，脸上变得春风满面，“那你就说说你是怎么个计划，什么时候走？”

夜帆想了想说道，“老实说我随时都有可能会走，只要上面一纸命令下来，我不走都不行。”

看见何川脸上的担忧，他又说道“徐真那边我已经有眉目了，但以往的证据都已经被他销毁，咱们只能依靠这次携手出海计划抓他把柄。”

何川问道“你怎么确定他一定会动手？”

“因为他的骄傲。”夜帆信心满满地说，“他认定他的手法是天衣无缝的，他为了满足自己内心变态的满足感，他一定会出手。”

“我明知道你怀疑我，我就在你眼皮底下作案但你就是抓不到证据，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吗？”

何川的脸色一会笑一会儿怒，最终平静下来“也就是你这样的鬼才能对付得了他了，连我都栽在他手里，明明怀疑他但就是找不到证据！”

他又问道“你没有证据也有个大概的数目吧？他到底贪了我多少钱？”

夜帆伸出两根手指“足足二十亿。”

“二十亿？足足二十亿！”何川刚平静下来的脸色变得阴云密布，“如果这二十亿投入到产品研发，我能做出多少次更新迭代啊！”

“难怪他当初不愿意帮徐东良，原来是钱给少了。徐东良的二十万在他的二十亿面前连个零头都算不上。”

“你一定要给我使劲查，要把每一份证据都保存下来。我要他把牢底坐穿，要他把吞没的钱连本带利都吐出来！”

这是夜帆认识何川以来，见过他的情绪波动最大的一天。

对于他这个要求，夜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