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某些人还以为陛下是仓促起意,还觉得这事难办的很。”
叶抚边“你是在说我吗?”
叶流云“你把吗字和问号去掉。”
韩唤枝“加个叹号。”
叶抚边“说正事。”
他把桌子上的一份卷宗拿起来“先从这个说?”
韩唤枝看了看那卷宗上的字,点头“只能是先从这个说,没有这个也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了。”
叶抚边把卷宗打开,从里边抽出来一沓纸,第一页,第一行大宁福佑三十年冬,先皇夜宴群臣。
叶抚边看了看,自言自语似的说道“那天夜里,有人对先皇陛下说,咱们陛下有鹰伺狼顾之相,先帝当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他的视线离开卷宗,看向韩唤枝道“那时候陛下已经展现出远超常人的能力和风采,但陛下有一样让那些人无比的担忧。”
韩唤枝道“陛下对他们不亲近。”
当时还没有被封为留王的皇子李承唐确实对那些勋贵都不亲近,他更愿意和一群寒门出身的人在不怎么起眼的小酒馆里喝酒,也不愿意去登什么大雅之堂,他更愿意和一群泥腿子聊今年菜地里收成怎么样,也不愿意和一群雅仕聊什么风月。
可当时的大皇子李承远不一样,他和勋贵旧族的关系走的很亲近,非常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