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办?”
谢珩含笑道“我方才已办妥,你回府等着便是。”
温酒闻言,不由得抬眸看他。
此刻殿门大开,璀璨阳光倾泻而入,谢珩站在淡金色的光影里,身侧珠帘攒动,华彩四溢,他的火红衣袖被微风徐徐拂动,只微微一笑,便叫这人间至贵的宫殿都瞬间变得黯淡无色。
温酒袖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拢紧了些。
下一刻,谢珩便拉着她迎着烂漫阳光出门而去。
“你方才个座儿都没有……”温酒一边被他牵着往外走,一边忍不住问道“这事你怎么同帝君谈妥的?”
谢珩笑道“我跟他说,你若是不同意,我就打到你同意为止。”
“啊?”
温酒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到底是她耳鸣了?
还是谢珩被帝君冷待之后,心生不平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谢珩放慢脚步,同温酒并肩而行,缓缓道“我还说,不管是娶还是抢,人都是我的,你看着办吧。”
他说完,侧目看向阿酒。
温酒一时无言“……”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你敢放这种狠话,怎么就不敢坐下呢?”
谢珩哑然失笑,“我早就坐了啊,还饮了茶,你闯进来的时候,我刚好谈妥了,起身离座准备出去找你。”
只有在阿酒眼里,他是简简单单的谢珩,不是那千万之人的大晏之主。
她总是忘记,在西楚人人跪拜畏惧的帝君,于他而言,最多也只需平起平坐。
谢珩并不想一遍又一遍的提醒阿酒,他如今同从前身份不同。
失而复得是人生一大幸事,哪怕她记得的不多,可对他的维护之心,却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她忘记了那么多,还会笑着牵他的手,愿意嫁他为妻……
如此,便已是很好很好了。
温酒闻言,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方才在父皇面前……”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难怪父皇要赶她回府。
谢珩低笑道“殿下一片爱护之心,我岂不领?”
温酒闻言忍不住扬眉,“难不成……你还是故意的?”
她忽然有点手痒是怎么回事?
那些个传言话本里,怎么就没人说晏皇小心思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