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的用度,那都是她们这些下人望尘莫及的。
柳芸汐闻到那已经微微有些发臭了的尸身,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挥了挥手,“快给本宫缩回去,别熏臭了本宫。”
宫女忙将猫抱着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与柳嫔的距离。
柳嫔捂着鼻子问道,“可知道是谁干的?”
宫女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奴婢发现的时候都没瞧见人影。”
“拖下去一并埋了吧。”柳嫔看向一旁的张嬷嬷,头微微向后转了转。
张嬷嬷立刻领会到柳芸汐的意思,喊了几个人进屋,便将宫女一起给拖了出去。
宫女便被拖着出去,便哭喊道,“娘娘,饶命啊,娘娘,不关奴婢的事啊。真的不是奴婢干的,奴婢冤枉啊,娘娘,饶了奴婢吧。娘娘……”
宫女的声音渐行渐远,慢慢的连呼喊都没了。
并不是她不再挣扎,而是口鼻早已被人捂住,想喊却喊不出来了。
柳芸汐衣袖一挥,背在身后,冷哼道,“哼,连本宫的猫都照顾不好,还说是冤枉的,无能也是一种错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都不知道么。”
重新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却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平日里都是抱着猫才能稍稍好睡一些的,可是如今,却连猫都没了。
侍卫是肆王爷杀的,那猫呢,也是肆王爷杀的么?
可是这一切又与她心爱的猫有何干。
难道就因为它是芳菲殿的?
自问除了怕派人盯着肆王爷府外,并无得罪肆王爷的地方,肆王爷为何做的这般不留情面。
柳芸汐想不明白。
而芳菲殿的偏殿内,瞿瑞芝坐在铜镜前,秋珊站在身后为她梳理秀发。
瞿瑞芝一改往日人前的那一张永远笑盈盈的脸,面色冷静得说道,“隔壁的那只猫,是你杀的?”
秋珊梳着秀发,冷漠得说道,“大晚上老是叫唤,吵到我了。”
“你可知这样会惹怒了柳芸汐?这么早开罪柳芸汐,日后我们要如何行事?”
瞿瑞芝似乎对于秋珊自作主张的事有些生气了起来,语气也稍稍重了些。
可是秋珊并不示弱,反倒将瞿瑞芝的秀发一并紧紧扯住,逼得瞿瑞芝的头仰着,脖子拉长着。
“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上官大人交代的事你最好做到,否则我连你一并杀了。”
瞿瑞芝被这般扯着,脖子拉得老长,说话有些艰难起来,“我……我也只是好心……好心提醒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