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严格说来,我也没好好逛过呢,唉。
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地。”
能不来去匆匆么,每次出去都是跟打仗似的,有事才出去。
“对了,姐,那二伯的事儿,怎么样了?祖父和祖母不会拿父亲来顶缸吧?”
还是先问问父亲的事吧,万一姐姐有渠道知道呢?
倘若真有事,那么,明后天自己出去的时候,能有所安排。
其实她是有灵魂出窍过的。
只不过很奇怪的是,那老两口几天才碰到一次。
谢老爷子基本睡在前院,屋子里的生活起居有两个年近三十的妇人在照顾。
倘若来松鹤院了,不是长吁短叹说年更不好,就是说去上香拜菩萨的。
一没说要教育教育那个失败的儿子,二没说要拿父亲来顶缸。
本来吧,这也倒算是好事,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可她实在是太不放心谢老太那人了。
前车之鉴有木有?
她老想拿自己的兄长去顶替谢若正。
谢若敏抿嘴笑了笑道,“对,祖母是可以把那外室推到父亲头上。
可那两个妾室怎么说?
要知道官差押着她们回来之前,可都是做了笔录了的。
祖父和二伯把她们领回来的时候,可是左邻右里看见的。
你觉得,会有人认不出来?
咱们祖父祖母啊,做事那是最最公正,公允的了。
怎么可能会有这李代桃僵的事?”
这倒是,本来妾室上门打外室,已经是丑闻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倘若变成,小叔子的妾室去打二伯的外室,那外人会怎么传?
人家会不会觉得,这两兄弟关系好到共享妾室?
这种名声倘若传了出去。
别说两兄弟了,谢老爷子也完了。
别人肯定会联想,你想,这种爱好会不会是上辈子遗传下来的呢?
要知道,东府和西府可是一墙之隔几十年了!!
两府就隔着一道门……
谢若宁讪讪笑道,“是我想岔了,嘿嘿,那姐姐,你帮我准备了啥礼物?”
还是扯开话题更加安全吧。
本来她想把她偷听到的话,告诉谢若敏。
可是,这个问题很难解决。
第一,由于为了保护自己,当时自己偷听的时候,并没有偷瞧到人。
哪怕她脸上画了妆,穿了迷彩装,可她还是不改胆小怕死的本能。
一男一女自己是确认的,因为有看见衣角和裙摆。
可人的长相自己没看清楚。
只能从二人的称呼,言语中推断出,是堂兄谢若克,和二伯的妾室,芸姨娘。
第二,她刚从谢若敏口里得知谢老太生辰的时候,好好回想了原主留给她的记忆。
倘若在谢老太生辰那天,他们真私奔了,无论成功与否,等到发现的时候,肯定是件轰动谢家东府的大事。
原主不可能没啥印像。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二人之中,谁反悔了,没走。
倘若自己和谢若敏说了,一来增加谢若敏反恼。
二来,万一谢若敏告诉了二伯母,或者谢老太呢?
到时候,岂不是害了芸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