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地看着酒酒。酒酒也是很给力地夸赞道。
“卡修斯真棒!但我还是需要一把刀,或者一样利器,去切开野猪的肉。我可没有你那样大的力气呀!”
闻言,卡修斯思索了几秒,转身从床边刨了一个小土坑,从里面拿出了几片坚硬的蛇鳞,递给她。
每一次蜕皮,卡修斯都有好好地保存着旧的蛇皮。埋在土里更能滋养蛇鳞。
酒酒惊奇地拿着巴掌大小的蛇鳞,来回看着。鳞片通体黑色,边缘带着点儿金光,光滑坚硬。要拿来做解剖的工具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但迫于形势,酒酒拿起一块小些的野猪皮包着光滑锋利的蛇鳞边角,对着野猪的颈部一划,便出了一道血豁口。
真锋利!
有利器在手的酒酒,操刀不过半小时,便分解了一头野猪。
猪头肉较嫩,新鲜吃最好,酒酒将整个猪头肉与肚皮上的肉割下,切成一口一个的小肉丁,放在一旁作托盘的石板上,移至火堆上煎。不一会儿,石板上便滋滋地冒出了充足的油水,肉味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