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众人心下一惊,忽而又喜,说是在的,他们这一个多月来早受够这个疯女人了。
而且这女人也早不是从前那个好说话,让干啥干啥的女人了,她是一头霸王龙,一有个不乐意的地方她就打他们家俊庆,而且不论怎么打,俊庆的身上也是半点痕迹都没有,叫他们想报警都没啥用。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在家里装监控,好拿证据去报警,可这女人就跟装了监控雷达似得,他们这才刚装上去,人一会儿就给卸了下来,压根没用。
他们也有想去找过亲家公亲家母,求他们好好管管他们家女儿,不要再在婆家作妖了。
可没想到亲家家里那个大姐是个厉害的,还没等他们见到亲家公亲家母呢,那位大家便一个人把他们三个老家伙给推了出去,还扬言他们要是还敢来闹事儿,她就到他们宝贝孙子齐俊庆的公司去学他们闹事儿。
后来他们也是想去镇小学堵亲家公亲家母,亦或是到幼儿园去把齐希珍那丫头接回来,来个挟住那女人。
可先不说他们压根就不知道齐希珍那丫头到底读的是什么学校,又在哪儿;就是凭借留在家里的校服找到了学校,学校门卫和老师们也不允许他们接触孩子啊,据说是孩子她妈同他们打过招呼了,说他们在家打孩子,不能将孩子交给他们。
他们生气,恼火,想和学校理论,想和那女人理论,可不论是学校还是俊庆他媳妇,她们都不搭理他们,接着那位保姆大姐就来了。
后来就没后来了,因为他们从那天开始便开始走了霉运,吃饭噎嗓子;喝水呛鼻子;走路平地摔;出门去给那女人找事儿,不是错过车站,就是遇上扒手,碰上满车无座,要想让人礼让老人吧,他们也没遇上个好欺负呢,好不容易找到个看起来弱唧唧的,结果单手就把齐妈妈给拎了起来;在家看个电视吧断信号,那女人回来打开一看,哦豁,又好了。
还有各种,各种的倒霉事儿,这大半个月来,他们都被整得有些精神萎缩了,整天都恍恍惚惚的,也就剩下因为需要守店没有同他们去闹事儿的齐爸爸还好一些了。
经过这么多事儿,他们算是看出了,一,不能再欺负眼前这个恶媳妇,不然铁定会倒霉到底的;二,俊庆他媳妇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好媳妇了,看起来也是没办法改的那种,因此他们早在前两天就商量好了不论如何都要离婚,让这女人滚出他们家,离他们远远地。
如今既然这女人先提出来了,那也好,说明这女人也是想要离婚的,既然如此,那就速战速决吧。
齐爷爷扯了扯孙子的后衣领,齐俊庆转过头去,便看到了齐爷爷给她使的眼神,打小就跟着爷奶长大的齐俊庆当即明白过来,点了点头便跟着齐奶奶在沙发中央做好。
简易见他们都坐下来了,也不同他们废话,侧头同王律师道:“王律师,开始吧。”
“好的,甘女士。”
王律师将早前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和夫妻共同财产清单给拿了出来,递给齐俊庆,“齐先生,这是你与我方委托人甘女士的离婚协议书和夫妻共同财产清单,请您过目一下,有什么疑问的话,您可以直接问我。”
语罢,王律师不再开口,给足了时间齐家人看资料和讨论的时间。
原主作为薪资稳定、福利待遇都挺不错的事业编老师,七年多下来,存款自是不少。
齐俊庆也是一样,作为百货公司的经理,福利待遇虽比不上原主,但工资却比原主高了不老少。
再来他们这里就只是小城镇,生活成本低;四位老人现在身体还算康健,齐爷爷齐奶奶生病时他们还有社保;小希珍在原主这儿虽说花费多了点,但在齐家五人那,也就是齐俊庆那,一年到头都花不了多少钱,按他们的话说,就是留着给孙子用。
简易清点了下,目前原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