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剪短一点不就行了?”楠哥安慰她说。
“没事的。”周离赞同楠哥的说法。
“我再给你修修……”郑芷蓝越发的认真起来了,全力以赴。
“对不起又缺了一块。”
“哈哈哈哈!这样剪……”
“怎样?”
“我来试试……”
“……”
周离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她们俩的玩物,这让他感到有些不自然,可又不好意思申诉,所幸他很快就找到了解决办法——只要想成是她们两个在伺候自己,就非常舒服了。
他甚至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半小时后。
周离起初说的是剪掉大概两公分,后来改成了剪掉三公分,然后就剪掉了四公分,就在周离以为再也没法更短了的时候,楠哥斟酌着告诉他:“我觉得你剪寸头可能也很好看,男孩子剪寸头阳光些,你要不要试试?”
“喏!”
一面镜子摆在周离面前。
镜中赫然是一个寸头的大帅比,帅是帅,可是周离总觉得陌生,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差点问一句——
这位是谁?
郑芷蓝弱弱的站在旁边,悄悄看他。
周离咧嘴笑了下:“还可以,我爸说疫情可能要持续很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学,在家剪个寸头正好度过这段时间。而且也蛮好看的。”
“对不起。”
“嗯?不好看吗?”
“好看。”郑芷蓝看着他,又很快挪开目光,她是个很文静的姑娘。
“那不就是了,我该谢谢你。”
郑芷蓝这才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对比起来楠哥就显得很没心没肺了,她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周离头顶,不断的搓着,好像觉得头发茬子很好玩似的,同时对周离说:“还真蛮好看的,哦对,咱们快来合个影,把这张椅子和剪刀全部拍进去……”
“好。”
总的来说,这个过程还是非常愉快的。
并且剪完后楠哥还给了他二十块钱,说什么剪头发的钱。
周离一时有些茫然。
这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楠哥开始回放她爸爸的视频,并手把手教郑芷蓝如何做蛋圆子的蛋皮和东坡肘子的臊子。
蛋圆子,当地叫香碗,也叫耙耙肉。
它并不是圆的,刚做出来时是一长条,把它竖起来也不是圆柱形,而更倾向于椭圆柱,吃时会将它整齐切成一块一块的,是益州及附近省份办席必不可少的一道大菜。
是传统的八大碗之一。
它的外边是一层蛋皮,包着肉糜,吃起来耙软细腻,往往会和酥肉、蔬菜一起蒸,很鲜美。
蛋皮是关键,它的制作并不难,只是需要一定的技巧和熟练度。做出来的蛋皮不能老,还要有一定的韧性,并且摊出形状,对郑芷蓝来说格外难些。
她看不清。
相比起来倒是东坡肘子更简单。
不过要说起来,于她而言难的事情有很多,但大多她都克服了——她真的是一个极有毅力且极度自强的人。
饭后。
郑芷蓝目光不断往周离身上瞄。
周离有些不自在,他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头发有些扎手,便问:“奇怪吗?”
“……”郑芷蓝连忙移开目光,像是个偷吃糖被抓住的小女孩。
“嗯?”周离追问。
“……和之前有点不一样。”郑芷蓝羞赧道。
“没之前好看是吧?”周离是这么觉得的,但是他不太想承认,他觉得可能是自己还没看习惯的原因,所以会觉得有点怪,网上总说,真正的颜值是经得住寸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