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的事情,做一个愚者比做一个智者更容易和快乐。”
“这样啊。”
“对的。”槐序点点头,稍作思考他又补充了句,“我喜欢现在的你。”
“我要起床了。”
“哦。”
“你……”周离看着槐序。
“咋啦?”
“……”
周离默默从被子下伸出手,将旁边的裤子拖进来,拱起被子穿好,才坐起来穿外套。
槐序依然缩着腿窝在躺椅中,眨巴着眼盯着周离,说道:“我又不是没看过,就、就昨天晚上你翻身的时候我也看见……”
“请别说了!”
“唔!”
见周离穿好鞋子往外走,槐序也将腿从椅子上放下来,赤着脚跟在他身后,边走边说:“楠哥昨晚说梦话了,说什么‘我是你大哥’之类的。”
“哦。”
周离瞄了眼楠哥,她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洗漱。
给花浇水并捡走落叶。
做早饭。
等周离做好早饭,楠哥总算醒了。
她用毯子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头,有些篷乱的头发和迷迷糊糊的表情很配,虚起眼睛看周离,声线也是慵慵懒懒的,拖着尾音——
“吃的什么……”
“方便面。”
“给我煮了没……”
“煮了。”
“enmmm……等我酝酿一下!”楠哥又倒了下去,扯着毯子蒙过头。
“快起来了。”周离催促。
“唉!”
伴随着一声长长叹息,楠哥终于将毯子掀开。
周离余光一瞥,她的体恤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往上扯了些,可以看得到一截腰肢,很细,腹部的皮肤雪白细腻,有马甲线的痕迹。
就一秒,就没了。
周离有些失望。
正在这时,他又看见楠哥重新抓住了体恤下摆,有往上拉的意思。
周离目光往上一瞟。
只见楠哥正笑嘻嘻的盯着他,问道:“好不好看?”
“什么?”
“装疯卖傻……”
楠哥翻了个白眼,往卫生间走。
等她洗漱完,周离已吃完了,正拿着剪刀蹲在阳台剪花枝。前些天楠哥和舅妈闲聊,舅妈讲的那些养花技巧估计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周离是听进去了的。
“唔……”
楠哥端着碗往阳台走,倚靠在推拉窗上,一边吃一边看着周离剪。
远处朝阳的光照得人暖洋洋的,碗里的面冒着热气,。
等周离察觉到她的靠近后,便一边剪一边对她说话,讲自己这么剪的理念,剪完的效果,虽然大多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但听起来居然也挺专业。
楠哥并不回话,只咧着嘴吃面。
这样的时光过得很慢,味道淡得不像话,但她居然也挺喜欢的。
半小时后。
两人两妖再度启程。
……
楠哥悠悠醒来,发掘自己又倒在了周离肩膀上,感觉得到坚硬的触感。她摇了摇头,这个动作基本就是在用头蹭周离的肩膀。
“好硬啊。”楠哥说。
“你醒了?”
“嗯,你的肩膀太硬了!”楠哥打了个呵欠,眼中有些泪花儿,她怀念着江寒的肩膀,但是并没有从周离肩上离开,“到哪了?”
“快到宜宾了。”
“白肉古镇啊。”
“嗯,你、你还不起来?”
“嗯?”楠哥微微扭过头看他,“让楠哥我靠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