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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个人的努力没什么卵用。
它确实提高通往成功的概率,也许是30变50也许是变80,变90,变99,但你仍旧有可能很可悲的遭遇那你绝壁不想要的1!
这事儿是个客观事实,努力并不是必然通往成功的。
你必须坦然接受这个事实。
然后,继续大无畏的生活下去。
这就是人生,操蛋而又无情。
当然,当然,当然!
如果你接受了这个观点,那么你也必须承认,也许,也许,也许,真的可能存在着那么一种可能,那就是真的可能存在着那么一种人,在变化来临之前,虽然一直在努力,但却总是可悲的遭遇着小概率事件……
……
衰神附体!
这是白尘一生的写照。
不止衰自己还衰别人,甚至衰到了传奇的地步。
白尘是个被抛弃的孤儿,吃百家饭长大,却意外长得很茁壮。
现在已经出落成一株肤色黢黑的芬芳奇葩了,或者……一朵未曾照射过阳光的灿烂向日葵?虽然这么形容有点怪,但对于白尘来讲,很合适!
据把他送到福利院的老赵警官所说,白尘学会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在火车上,咧着乳牙的小嘴,傻笑着对会紧抱着他的人贩子说“……人贩子。”
人贩子当时就汗如雨下了。
于是,刚才还保持友好社交距离的火车上的陌生人,瞬间就都露出了从怀疑到警惕的眼神,然后,就默契的围了上来。
据说一直到被抓,那个人贩子还是精神恍惚,怀疑自己出了幻觉,一个刚会说话的孩子哪来那么巧合的神经刀,一嘴就把他暴露了?这不合理!
但确实发生了。
之后白尘的人生就更魔幻了。
简直是遇谁克谁,连自己都不放过,再后来就是逮谁克谁,因为大家都已经有意识的开始绕着他走了。
所以自从认识到只要自己不怕那些人生坎坷,自己就没什么好怕的这点后,少年时代的白尘走路姿势都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在乎,越来越随意,越来越嚣张,越来越欠揍。
后来,他就真的被打了。
但是被打的时候,白尘却任凭那些街头混混拳脚加身,跑着躲避着,笑的很开心,像一只欢乐的水牛。
自从白尘在学校名声传扬开来,威名赫赫的战绩又是如此吊诡和亮眼,白尘何曾再与人这般亲密过?
实实在在的打在我身,爱在我心。
事实证明,混混们还是太年轻,知识面还是太窄,白尘就很好的为他们科普了便衣这个岗位的存在感和实用性。
当场就被便衣叔叔给抓了。
此后在教训白尘的日子里,混混们很纳闷,一个城乡小镇,哪来那么多长的一模一样的便衣啊!像是安了追踪器一样,哪哪都有这个便衣,如果不是短时间、不同地点碰到的次数实在太多,他们真的怀疑这个镇上的便衣警察就是多胞胎。
其实那个警察叔叔也有点怀疑人生,简直是天降坏人与我手中镣铐,哦,还有永恒不变的受害者。
看到小镇如此显著的治安变化,不知何时,白尘心头突然就多了一分沉甸甸的巡街义警的责任。
每日里,混混摇人围殴,校园混混校园暴力的场面,白尘都要求自己绝不缺席。
于是就多了很多这样的场景被打倒在地的人,在一片茫然的神色中,被围着他的、刚刚还在下黑手揍他的人们,用一双双温暖的手托起身体,帮他立正,站好。
又握手的握手,拍土的拍土,道歉的道歉,推摩托的腿脚十分利索,打开钱包赔偿的也和颜悦色。
他们竟能在与白尘视线交接后的短短片刻,就迅速解决手尾,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