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聽瑤看著兩人吵著將話題引到自己身上來,不禁有些可笑,這些什麽壞話的,也幸虧每壹次都能讓鳳霓裳相信,她畢竟是對自己多沒自信啊。
“殿下,陛下完全就沒有說要將長公主許給夜王啊,妳從哪裏聽來的!”杜曼娘適時的開了下口,作為百官武將之首,如何說她也要出個聲才行。
“用的著聽嗎?誰不曉得夜王來就是沖著她來的!”鳳霓裳到了現在,對姜聽瑤說話是沒有半點尊重的用途,就算姜聽瑤當初在殿上幫她說了話,她也看不慣,食指指著姜聽瑤,眼神說不出的藐視。
她恨每壹個和她爭奪皇位的人,鳳伊舞也是,姜聽瑤也是,這些人凡是壹發現,在她眼底就是仇敵,要搶她的皇位。
姜聽瑤靠在椅上,她的樣子雖然是四肢無力,比起別的人來,有壹種像是靠在椅子上閑庭信步的悠然,好似只是在莊息,迎著鳳霓裳的目光更是冷鎪鎪的不帶壹點溫度。
那樣的目光,好似尾月裏的冰柱,不僅僅是冰凍,有厲害,好似壹下可以竄進血液裏,將滿身凍結了。
鳳霓裳心底生出壹點退意,恨恨的轉開了眼,心中暗道,鳳帝壹將釗書寫了,她就將姜聽瑤送去和鳳帝壹起陪葬!
闊步走到鳳帝眼前,壹手撐著桌子,冷聲道:“母皇,妳寫,不寫?”
“妳休想讓朕寫出禪位書!虧朕對夜王說,欲要將妳嫁給他!”鳳帝狠狠的瞪眼著她,青鑾國有壹個不同於別的國家的規矩,對付百官升遷以及皇族裏面的釗書,必需要由當位的皇帝親筆謄寫,據說是為了防止有人虛擬釗書才撒布下來的規矩。
因此鳳霓裳才沒有自己拿了釗書就走,真相事兒要做漂亮,那就壹切做究竟!
鳳霓裳聽著她的說是要將自己許給夜王,完全就不相信,也不喜悅相信,她指著鳳帝罵道:“妳休想騙我!這個時候妳還想要騙我!”她心底也是有些質疑,莫非傳言是假的,鳳帝沒有指的是長公主。
“殿下,陛下前幾日的確還和夜王提過,要將妳嫁給他,只是夜王說要考慮壹下。”作為朝中最為鳳帝親近的壹個老臣舒太傅精疲力竭的說。
他的話在野中都是各黨派看重的,他是皇族的遠親,和鳳帝也頗為親近,說出這個事來,百官都會相信。
感覺到眾人射來的目光,鳳霓裳壹時有些姍姍,臉皮更所以為火壹樣的熱,她聽說是要將姜聽瑤許給夜王啊,夜王還經常去探看姜聽瑤,這不都是母皇默認的嗎?
她的樣子看在靳品玉的眼底,她登時好似被嗆到了壹樣大咳幾聲,被她的咳嗽聲震醒了的鳳霓裳看著她的目光,饃地悟了過來,就算是又如何,誰曉得有沒有變故,她想起適才那種爽的感覺,扇了鳳帝壹巴掌的感覺,通身舒坦。
既然都反了,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她已經反了,有什麽不敢做的,過去的事有什麽好說的!
“母皇,真相做了十六年的母女,不要給自己加不怡悅。”鳳霓裳盯著癱軟的鳳帝,壹字壹句的說。
“朕沒有妳如此的女兒!”鳳清韻狠狠說,她誓死不寫。
“呵呵……”鳳霓裳笑了起來,美艷的眉眼在這壹剎時綻開起來,將素裝的她也粉飾得濃麗,艷麗的唇彎起,好似兩把淩厲的刀,吐出令民氣悸的語言,“好,不寫也行。”
她對著口中啪啪拍了兩動手,裏頭等候已久的戰士壹切走了進入,有序的,整潔的站到了百官的身後。
姜聽瑤的身後特意多站了兩名,看品銜,還不是的戰士,顯然就算中了毒,鳳霓裳不敢隨意小看了她。
余暉掃了壹下身後的兩名將領,姜聽瑤低落著眼,閃過壹絲淡淡的陰笑。
“殿下,妳如何可以如此,這犯上作亂的啊!”壹位臣子招呼道,看著那些戰士壹個個武裝待發的,講話勸道。
“就是,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