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取鬧般的撒嬌。
過去就算是會撒嬌的她,也不會發現這種嬌態。
這種少有的姿勢不是對著他人,單單是對著他而來。
這壹種喜悅,比任何東西都能讓他自滿,感應滿足,他嘴角壹勾,將手臂的袖子撩起,遞到姜聽瑤眼前,“妳要咬就給妳咬,咬的滿足了就告訴為夫。”
“好!”姜聽瑤挑了挑眉,露出兩排雪白的貝齒,當著李宣延的面磨了磨。
烏黑的夜中閃亮的牙齒露出粉色的小舌,讓李宣延眼睛頓時沈了下去,低低的笑聲中同化著莫測的深意,“為夫今日就讓妳咬個夠!”
薄唇同化著好聞的龍涎香氣迅速的覆蓋了姜聽瑤的粉唇,沒有壹絲閑暇,不留壹點余地的褫奪了她的呼吸。
“妳……唔唔……”姜聽瑤眼睛睜得圓圓的,用手推著男子結實的胸膛,承受著他狂風暴雨而來的熱吻。
剛剛不是說給她咬的嗎,如何導致如此咬。
“咬吧,就如此咬……”唇齒間充斥著她清新的香味,沒有壹點脂粉的滋味,那樣熟識,那樣的讓人猖獗。
呼吸聲微微倉促了起來,李宣延壹個翻身將姜聽瑤壓在身下,天真的手掌從衣袍下擺伸了進去,手指觸到的地方都是松軟膩手的肌膚,每壹寸都能將他腹下的火焰點燃的更旺。
溫度逐漸的在室內上漲,被褥被卷的淩亂翻騰,手指的氣場逐漸變得毫無力道,圍在男子的脖頸上,雙眼閉上,長長的睫毛跟著情動的呼吸微微顫抖,好似不堪壹擊的脆弱。
如春日薄冰的脆弱,帶著少女專有風情,她張開了檀口,與他的當者披靡卷纏在了壹起。
衣物逐漸的褪下,掛在了臂上,胸前束帶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除了下來,露出了升沈的山丘,猶如羞怯的小兔子,在等著安撫。
墨藍色的瞳仁中燃起了火焰,看著面前的美景,滿身都在吶喊著,身下人兒的主動高攀,讓他更是情難自禁。
天水壹色的紗帳好像都要被這飆升的室溫融化,浸在夜色中搖晃得曖壹昧輕軟。
“咚——”
第壹聲,姜聽瑤迷亂的眼眸逐漸回冷——
“咚——”
第二聲,李宣延的手停下了動作——
“咚——”
第三聲,兩人的呼吸恢復到了最鞏固的狀態——
“咚——”
最東方的山嶽處透出壹絲微亮的光芒,雄雞剛剛從窩裏邁出,氣昂昂的打出第壹聲響鳴,象征著又壹個平明到來的時候。
當四聲綿長的金鐘撞擊聲從夜空傳來,遍布整個大興城,敲醒了還在沈睡的人們。
現任南平國君——南禾駕崩了!
兩人對視壹眼,登時坐起來整理衣裳,縱使適才空氣再好,此時也不是膩歪的時候。
作為目前延陵候身份的姜聽瑤是必需要去看,李宣延仍然穿上了適才脫到的衣服,內心暗道這南禾早不死晚不死偏巧這個時候死。
看著他沈黑的表情,姜聽瑤微微壹笑,剛剛親熱的紅雲還在臉上,惹得李宣延又心動的親了上去。
“侯爺,侯爺……”裏頭急匆匆急從下人來敲門,雖說她府高低人不多,需要粉飾門面的有的。
淡淡的看了壹眼李宣延,目光與他對接以後,姜聽瑤轉身往門口走去,翻開門後,就看到下人急切的臉,有手臂上系的壹束白色,“侯爺,陛下駕崩了,適才宮裏發了喪帖。”
他說著,遞上壹封是非色的帖子,除了四聲金鐘長鳴外,是非帖子也是證實君王已經駕崩的東西。
接過那本東西,姜聽瑤將門關掉,折回屋內,將帖子看了幾眼,放在了壹邊,過了大約壹囑香的時辰,李宣延才從裏頭過來。
屋裏的燈姜聽瑤已經點燃了起來,淡藍的燈光被窗口的風吹的壹動壹跳的,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