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回道:“行,照爹這麽說,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了乾王妃,這什麽還珠郡主的身份我也不在乎了!再做什麽郡主,也不會比王妃好!”
“妳!太胡來了!”聞言慕大人雙目中有火星在點點跳躍,壹掌打在打扮臺上,堅挺的花梨木上壹個寸深的手掌印,可見肝火之深。
王冉嚇得滿身壹跳,轉頭見慕大人面色沈如烏雲密布,是她從未見過的陰螄,爹歷來沒在她眼前發過如此的性格,這是如何了,這個身份對付她真的很緊張嗎?現在娘去了大牢,可不可以把爹獲咎了,她逐步的將心內的驚恐收了起來,望著慕大人委屈的道:“爹有什麽性格就只曉得對著王冉,王冉也是不情願啊,姜聽瑤她哪裏比我好了,為什麽她就能比我獲得的多,為什麽她就能做乾王妃……”
她的聲音含著小輩的撒嬌,和委屈,把慕大人就不是對著她的火氣壹下就平了下去。
慕大人收回手掌,長長的嘆了口氣,王冉是他唯壹的女兒,他毫不會再讓她重蹈自己的舊轍,看著女兒眼中的驚嚇,他逐步的走了過去,坐在她身旁,手掌撫了下她的雲鬢,眸中心疼如湖水,緩緩的問:“王冉,妳以為皇後好,王妃好啊?”
皇後和王妃?
王冉腦中快速的掠過在盛宴上,北聽芙站在大紅高臺之上,百官齊齊膜拜,列國使者獻上稀世至寶,壹身鬼斧神工,雍容華麗的鳳袍在身回收全部人敬仰目光的盛景,撇了撇嘴不屑道:“爹這不是問空話嗎?小小的壹個王妃豈能與壹國之母的皇後等量齊觀。”
慕大人臉上的笑紋加深,點頭道:“爹就曉得王冉最伶俐了,因此嫁給皇長孫殿下,才是妳最正確的選定啊!”
什麽?
王冉秀美壹蹙,嫁給皇長孫殿下和皇後王妃有什麽關系,她嫁給慶奕辰,最多也就是個長孫妃,慶奕辰可還沒有便是封王的,她連個王妃都不是……
目光看著慕大人眼中精光,她在腦中用力的想著,忽地,美目壹睜,撐著就坐了起來,張大嘴問:“爹,妳是說皇長孫殿下會是太子?”
這可太驚異了,她就算再愚笨,和那些小姐小姐聚會的時候,也會聽她們提及現在京中的形勢,對付奪嫡的形勢多少也曉得些。
她滿臉喜色,溫不得屁股上的傷,翹起屁股蹲在床上問:“爹,妳們說的是真的嗎?陛下是說要讓皇長孫做太子了嗎?”
慕大人見她不溫傷坐了起來,趕快道:“妳先躺下,留意傷口。”
王冉這才記起自己適才臀部受了很痛傷的,趴了下去,仍然愉快的問著:“是不是,是不是?”
“現在不是,以後會是的。”慕大人笑著回復,眸色深黑,猶如最陰暗的夜幕,藏著見不得人的鄔齪,“那妳現在喜悅嫁給皇長孫殿下了嗎?”
王冉咬著下唇,美目裏都是猶疑,說真話,她希望能嫁給乾王的,那樣偉岸無雙的男子,她幾乎每天都會夢見自己被那強健的雙臂摟在胸前,靠在他寬敞的胸膛,被那冷峻森寒的眼眸溫柔的註視,就像爹說的,她嫁給乾王也是個側妃,始終被姜聽瑤壓在身下,就算姜聽瑤死了,她被扶上正妃壹位,也是個填房,始終比姜聽瑤矮上壹截,如果嫁給皇長孫的話,她就能做皇後,做了皇後就能想買多少華麗的衣裙就多少,想教唆人幹什麽就幹什麽,乃至能對付姜聽瑤……
她腦海裏表現了慶奕辰清譎秀致的面容,雖不如乾王的氣焰,也是溫潤如玉的公子……
畢竟是情緊張……權緊張……
見王冉猶疑未必,慕大人眸光閃了閃,加上最後壹句話,“如果是妳做了皇後,可以拆散了乾王他們,到時候……”
王冉如醍醐灌頂,艷目裏的亮光閃得比日光還盛,是啊,等她做了皇後,就把乾王召在宮中,日晝夜夜陪著她,她如此美,身段又玲櫳,乾王現在不喜歡她,是對她打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