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木灵根坚固非常,将罗睺星君牢牢捆缚,重又归于洞虚真界之中。凌冲阳神又自作法,太乙飞星符阵飞来压落,盖在先天乙木灵根之上,又有一元重水长河环绕灵根,连生死符也来凑热闹,黑白生死气来来回回捆了好几层,但一触到罗睺星君的先天劫运,立时惊叫一声,忙不迭飞起逃走。
凌冲阳神全力镇压罗睺星君,将洞虚真界化为一点玄光,落在阴神脑后,阴神驾驭了幽影魔刀,遁回轮回界,回归太玄本宗。星宿魔宗已灭,那些星斗世界中纵有生灵弟子,也被浑天与仙君两位合道老祖尽数瓜分,没了动静。
左齐两位神君面面相觑,星宿魔宗虽灭,尚有星帝与太微两位逃遁,何况接连两战之下,竟是损兵折将,不但经年苦练的八阵雷图阵法毁去,从仙督司中带来的精锐修士亦是死伤殆尽,可谓惨胜,如今司首已至,两位神君皆是心下惴惴,不知会被如何降罪。
等得良久,不见浑天再度传音,左神君咬牙道“星宿魔宗之战你我两个有过无功,为今之计,只有去轮回界追杀星帝,取其人头,方能将功补过!”
齐神君皱眉道“星帝神通惊人,凭你我三人之力,怕是降伏不得。”左神君冷笑道“怕甚么?没了星斗世界补充星力,星帝又无甚么法宝,方才又被司首重创,何况还有那一位窥私在侧,只要捉住其行踪,定能将之斩杀!慕容门主,不知你有无兴趣诛杀星帝?”
慕容长生归一元神走出,冷笑道“我受司首之托前来,本拟替我儿报那血仇,如今却落得这般地步,连千年苦修的百剑图也搭了进去,两位神君还请自便,我要回转百剑门中,闭关重炼百剑图!”
左神君皱眉道“轮回盘一旦重光,太玄派必然举派遁走,到时星河茫茫,却去何处寻找?不如一鼓作气,有我与齐神君相助,定能为慕容镇报仇雪恨!”
慕容长生摇头道“我慕容长生修炼剑道,只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杀子之仇,岂可假手外人?左神君不必劝说,就算太玄派逃到宇宙边陲,我照样有法子寻到他们!”不等左神君再劝,已是昂然而去。
齐神君冷笑道“慕容长生也非蠢物,诛杀星帝何等之难,他没了百剑图,失了倚仗,还要防备我等,不如一走了之!”左神君叹道“我本想劝诱慕容长生做个先锋,既然他不肯,也无可奈何!”
齐神君道“好在星帝与太微星主并不走一路,你我联手,未必奈何不了星帝,只可惜我的总摄诸雷法印只祭炼了一二成,比不得原来的四极神鼎顺手,还要耗费些时日苦功才行。”
左神君暗骂道“这厮好不要脸,想将诸雷法印据为己有!”诸雷法印是孟神君本命之宝,随着其身死道消,也就成了无主之物,当初左神君保管此宝时,齐神君不曾阻拦,等到魔宗一战,齐神君将此宝到手,重新祭炼,左神君也不好多言,反正等到了司首驾前,自有分教。若非左神君修炼的先天符道,与此宝无缘,哪里轮得到齐神君来横插一手?
左神君道“齐贤弟修炼的是炼器之道,与此宝并不相合,就算祭炼了,也发挥不出全部威力,又是何苦来哉?”齐神君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诸雷法印的祭炼手段精妙,亦能观摩一二。再说我的四极神鼎已毁,别无法宝可用,也只能将就了。”
左神君无言以对,只好道“星帝要疗伤,必然吞噬星力,你我只留意轮回界中星力厚重之处,定能将之寻到!事不宜迟,速速赶去!”齐神君无可无不可,当下二人飞往轮回界,也不入界,就在九天罡气之外巡游,等候星帝召取周天星力。
等凌冲镇压了罗睺星君,在轮回界外瞧见两位神君坐镇,俱是杀气腾腾,若是其他练气士,就此裹足不前。凌冲阴神等得许久,见齐神君孤身一人往轮回界之东飞去,连忙跟上,远远现身,向齐神君躬身一礼。
齐神君也不言语,将道袖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