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凡铁将剑身包裹,凶威不盛,之后凌冲用它与大幽神君一战,剑身断裂,露出一截血灵剑刃,魔威渐复,几乎每过一刻,剑上附着的魔气便兴盛了几分。
如今就算碧霞和尚再用本身佛法祭炼符咒,只怕也镇压不住。幸好凌冲的太玄真气锋锐之余,对血灵魔气也有几分克制之力,凌冲竭力镇压,这才没有被魔气影响,堕落成为魔头。
“听三嗔和尚的口气,这血灵剑只怕还受过重创,还算不得全盛时期的魔器,若非如此,只怕我这条小命早就交代了。此剑如此邪异,等我见了那位叶师兄,倒要讨教如何处置。”
他自见了叶师兄飞剑剑光,便更加坚定拜入太玄门求道之心,今夜他便要扮成兄长,诱那萧玉现身,一举将之拿下,以绝后患,如此方可放心入太玄学剑。
他用布条将血灵剑裹了,吹灭烛火,小心出门。遥见父母屋中灯火全无,料是已睡下了。白日他与乔百岁约好,如今乔百岁正隐身暗处,留心凌府一草一木。
凌冲足下真气充溢,悄无声息的穿过宅院,出了大门一路往西施施然而去。“我与大哥的面相有六七分相似,又是夤夜时分,那萧玉必会亲来。但唯有这一次机会,若是不能将他拿下,日后他有了防备,再要捉他可就难比登天。”
凌冲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提起真气留心周围。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忽然心头一动,抬头只见对面街上正有一人凝立,月光之下,那人影子拉的极长,望去犹如鬼魅。
凌冲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萧玉?”那人咦了一声,说道“你不怕我?”语音嘶哑,不知是故布疑阵还是本来声音。凌冲又是一笑“怕你你又不会放过我,怕有何用!”萧玉冷笑一声“你倒是心宽,一个纨绔子弟,本来若是安安分分的过活,也可富贵一生。可惜你老子为了结了一门催命的亲事,我向来言出必践,也唯有用你之头颅,去点醒高家那个老东西了!”
凌冲问道“你是镇远将军之子,我倒是有几分好奇,你这一身武功是从何处学来?京城中曾经诬告你父的偏将一家可是你杀的?”萧玉冷冷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废话!以前的萧玉从我全家被杀便已死了,如今我叫萧戾!那偏将一家是我亲手一个个杀的,至于我这一身武功,等你下了地府找鬼将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