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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哥哥!前两日踢了哥哥一脚的那个黑大汉被山下酒家抓住,现送到了山门前听候哥哥发落!”
邓龙一听,猛得站了起来,道“你说什么?”
那小头目详细说道“禀报哥哥,山下有家酒店,原来酒家是附近村民张老实,后来张老实将那酒店交给他女婿曹正打理,那曹正杀的好牲口,挑觔剐骨,开剥推挦,被人唤做‘操刀鬼’,小弟听那曹正说,那黑大汉在他家吃酒,吃得大醉了,不肯还钱,口里说道,去报人来打下咱们山寨,因此他乘那大汉醉了,叫伙家把那大汉绑缚了,然后来山上献与哥哥。”
邓龙问“你认得那曹正?”
小头目答道“何止小弟认得他,咱们寨里大半的人都认得他,小弟还欠他二两酒钱未发还。”
听小头目这么说,邓龙心下大定!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邓龙还是问道“那大汉同伙之人可在?”
小头目答道“不在,曹正只捉来了那黑大汉,想来他们应该是散伙了。”
邓龙眼珠转了转,道“那曹正带来了多少人?”
喽啰道“将曹正和他妻舅算在内,一共七人。”
“只有七人。”邓龙彻底放下心来。
摸了摸前几日被縻貹踢中的老腰,至今还青紫疼痛,直身不得,邓龙眼中寒光一闪,道“将那大汉压上山来,我定取这厮的心肝下酒,方能消我心头之恨!”,想了想,邓龙又交代道“对那曹正客气些,此人有些胆识,在山下卖酒有些屈才,回头问问他,愿不愿意上得山来坐一把交椅。”
小头目听令,下山去押解縻貹和请曹正。
不长时间过后,在那小头目的带领下,曹正和他的妻舅并另外五人押着縻貹上得山来,看那三座关时,端是险峻——两侧山峰猿猴难攀,宝珠寺被那两侧的山紧紧的包住不留一丝空隙,中间只有一条路能上得山来,三重关上都摆放着擂木炮石、硬弩强弓、灰瓶炮石,怕就是有一万人也攻不下此地!
过得三处关闸,来到宝珠寺前看时,好大一座寺庙,寺前一段镜面似的平地,周遭用木栅围着。
寺前山门下立着一群小喽罗,见前几日气焰嚣张的縻貹,今日如此狼狈,纷纷奚落。
縻貹也不做声,似那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曹正带来的“伙家”推进寺中。
曹正等人将縻貹押到佛殿上一看,殿中间放着一把虎皮交椅,左右两旁站着五七十个小喽啰。
不多时,邓龙就在两个小头目的陪同下来到佛殿之上,然后在虎皮交椅上坐下。
曹正给两个“伙家”使了个眼色,两个“伙家”立即各拿一把扑刀顶住縻貹,然后同曹正一块压着縻貹来到台阶之下。
邓龙看着縻貹咬牙切齿道“那日你踢了我一脚,至今青肿未消,你可曾想到你也有今日光景!”
始终低着头的縻貹,突然抬起头呲牙一笑,道“是你没想到吧。”
縻貹说这话的同时,縻貹左边的“伙家”突然一拽索头,縻貹身上的绳索顿时全开!
下一瞬间,縻貹与他左右的两个“伙家”一齐向邓龙冲去!
与此同时,曹正和他的妻舅与另外三名“伙家”也一并向邓龙冲去!
虽然众人都向邓龙冲去,但最后还是离邓龙最近的縻貹最先冲到邓龙身边将邓龙擒下,随后上来的一个“伙家”一刀削掉了邓龙的脑袋,縻貹伸出手抓住邓龙飞出去的脑袋,然后举起,大呵道“水泊梁山縻貹在此,哪个敢来送死!”
“水泊梁山林冲在此,哪个敢来送死!”
“水泊梁山杨志在此,哪个敢来送死!”
“水泊梁山徐宁在此,哪个敢来送死!”
“水泊梁山杨林在此,哪个敢来送死!”
“水泊梁山欧鹏在此,哪个敢来送死!